了。
“自然。杨会长在经商方面的造诣可不低,你趁这个机会可以跟他讨讨经验了。”
“也是,这几天我算是感受到了,想把生意做大有多困难了。”珮谣单手扶住下巴,“李思,你说我要不要拜杨会长当师傅?”
“你义父能同意?”
许佑汐记得姚大成贼好面子来着。
“我义父就是那种脾气,还时不时一惊一乍了些,但是只要是我铁了心要干的事情,他从来都没反对过。”珮谣好像回忆起了什么,“可能也是看在我生父的面子上,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他基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那你自己决定吧。杨追月也算自己人了,你的生意跟他透点底也没事,也可以合作,但不能太依赖他。”许佑汐慢慢道,“你最多把他当做一个合作对象,你可以和晋商合作,也可以和徽商、潮商合作,当然,我会比较倾向你和后两者合作。”
“明白,平衡之道。”珮谣玩笑道,“放心,我会很小心的,我可得赚钱养活神机营,任务重大啊。”
“不过李思,你能不能给我透点风声,杨会长究竟是做得什么生意?”
“替朝廷发行纸钞。”
“……”
果然比不了。
她还想着如何拼死拼活做生意赚钱的时候,有得人竟然已经过上了印钞的生活了。
“好好干吧。”
许佑汐站起身,既然她把任务都发到底下了,接下来就是等他们把事情办好。
几日前,姚少傅和杜尚书接到圣旨,分别从闻夏县、鹭洲赶回上京。
由于鹭洲离上京远了些,所以姚大成是在杜致意之前回到的上京。
“上京还是热闹,怎么都没人迎接我呢。”姚大成摸着胡子悠哉地看着马车外人来人往。
“少傅大人,您忘了,这些日子是您不让属下往上京递消息的。”
“好像也是。”姚大成伸了个懒腰,“我也是想着,行踪讲的太清楚,万一回来的时候不赶巧,逃不掉早朝怎么办。”
“……”
属下无语,但又觉得很符合姚大人的风格。
姚大成忙着东张西望,忽然眼前一亮:“那不是珮谣吗!她特地来迎接我的?”
“还不赶紧让马车停下来。”姚大成叫着就主动下了马车,还不等他大声喊珮谣的名字,就眼睁睁地看着珮谣和另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有说有笑地进了间客栈。
“那个男人是谁?”
姚大成声音颤抖。
“属下不知。”
姚大成气急败坏:“不知道还赶紧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