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什么出卖国内矿产资源这种严重的话,不过确实不希望公村铜金矿这个重要的矿权被陆地矿业公司拿过去。
这是华夏土地上的资源,陆地矿业公司拿到矿权,甚至有点掠夺的意思。
镁国、伽国、奥国等发达国家,以资金、技术、矿权保护意识的领先优势,在世界各地搜罗矿权,大肆汲取巨额的财富。
他们在各地开矿,带动了当地的民众致富了吗?
当资源枯竭,他们只会拍拍屁股走人。
留下被破坏的环境,以及一地鸡毛的社会矛盾。
达瓦和登巴脸色有些难看,登巴苦着脸道:“这个事情,你要是早半年过来,我们都不带犹豫,甚至都不用设置最低投入勘查费标准,直接就可以把探矿权转让给你们。不过……”
“不过什么?”
“我们都是讲诚信的人,而且我们也知道卢卡斯是非常值得交心的朋友。”
登巴只能尽力跟李唐解释,“我们已经跟卢卡斯达成了口头协议,而且卢卡斯已经在努力的筹钱。在卢卡斯努力推进项目的情况下,我们却把项目转让给你,这么做,我们就是背信弃义。我们都是讲信用的汉子,做不出这种事情。”
“生意场上,哪能讲感情,卢卡斯恐怕是想在咱们华夏赚走大笔的财富!”李唐有些痛心疾首。
“你要是这么说,就没意思了。”登巴从始至终,都对李唐这个年轻人没有什么好感。
谈话进行到这里,算是陷入了僵局。
达瓦返回了省城,李唐和何润琦在地质六队安排的宿舍住了下来,连续多天的交涉之后,登巴对待李唐的态度也逐渐冷却下来。
合作陷入了死胡同,他们只得跟地质六队告辞,先行返回省城,另想办法。
出来创业,第一个项目就遇到了巨大的挫折。
车上,沉默了许久之后,何润琦主动开口:“我不小心听到了地质六队领导的谈话,他们说咱们根本拿不出几千万的勘查费,之所以铁了心想要拿到公村铜金矿的探矿权,就是打算拿到矿权之后,跟陆地矿业公司合作,赚取差价。还说我们是投机倒把,挟天子以令诸侯之类的。”
“说到底,他们还是不信任我们。”李唐不由得看了一眼中间的反光镜,镜子里面倒映着一张年轻的脸。
在矿产行业,年轻不是资本,反而是累赘。
“他们真是瞧不起人!”
何润琦愤愤不平之后,也有些心虚,“李唐,咱们公司真的能拿出那么多钱吗?”
“能!”李唐回答简短有力。
“现在怎么办?”何润琦很想替李唐出谋划策,“要不咱们就按照达瓦的提议,在其他矿点找找看有没有金矿?”
“不,公村铜金矿的矿权,咱们必须拿下!”李唐这话同样铿锵有力,“决不能便宜了外国的企业!”
“难办。”何润琦是彻底没辙了。
“我们要是代表武矿集团过来,有介绍信,还有武矿集团的领导出面,事情就简单了。”
李唐不由得感叹国企的天然优势,比如之前牛福过来视察屈龙铜矿,甚至得到了吐蕃省领导的招待。
要是有高层的指示传达下来,根本不需要他们费口舌,地勘局、地质六队完全不会犹豫的执行命令。
“要不找武矿集团帮忙?”何润琦试探道。
“牛福要是愿意帮忙,事情肯定能成。”李唐却是摇了摇头,“别人是武矿集团的总经理,人情很珍贵,没那么容易请得动。不用多想了,我们的情分,还没到这个程度。”
“找紫色矿业?”何润琦是知道李唐跟紫色矿业关系很好。
“除非跟紫色矿业共同合作,一同开展公村铜金矿。”李唐同样摇头,“过年的时候,跟陈金河打电话拜年,陈金河大致说了紫色矿业今年的主要工作,就是全力拿下黔州省的金银洞金矿。他们恐怕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