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仿佛那就是一道科学的分水岭。
现在发现的铝土矿,已经超出了理解的范畴。
这不得不引起他们的深思和猜测。
在这一刻,他们都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这怎么可能呢?!”
丁少鹰百思不得其解,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化学分析单子上的一组数据,补充道:“以这份化学分析结果来看,铝土矿的品位不但超出了工业品位,而且这个厚度,也是达到了三点五米!”
何润琦急匆匆从屋子里面赶出来,看到一群人在门口把丁少鹰围在中间,也看到了大家对他行注目礼,从每一个人的脸上,看到的是激动,也有困惑的表情。
他们的神色为什么那么复杂?
是不是嫌他午饭吃多了,讨论补缴生活费?
他战战兢兢地挪步过来,朝丁少鹰畏怯的打招呼:“丁总工好,大家好。”
丁少鹰看了何润琦一眼,本来想问一问关于云上铝土矿项目的技术性问题,话到嘴边改了主意,“李唐什么时候从吐蕃省回来?”
“不知道,他还没跟我说。”何润琦摇了摇头。
“嗯。”
丁少鹰没有多说,目光重新放在化学分析单子上,思忖片刻,下令道:“把所有的资料都整理一套,尤其是大地电磁测深和重力测量的资料!”
说罢,他就去拨打电话,联系罗钦忠,但是罗钦忠的办公室座机一直没有人接听。
眼看都要到傍晚了,他等得实在是非常焦急,干脆把司机喊上,带上两名技术员和何润琦,以及一整套现有的资料,直奔华州铝厂。
罗钦忠的办公室门是开着的,等到晚上七点钟,才抱着一个笔记本身心疲惫的走进办公室。
刚要把空荡荡的水杯接水解解渴,抬头一看沙发上坐着丁少鹰等人,他惊讶道:“你们怎么来了?”
“罗厂长,下午我打你电话一直没接,所以就从项目部赶过来了。”
“实在不好意思,下午一直开会,深化纪律学习,现在上头对咱们这些管理人员的思想教育是越来越重视了,三天两头就要开会学习一次。”
罗钦忠接了一杯水,放下笔记本,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有!”丁少鹰把一大摞项目资料放到桌面上,神情激动道:“我们进行的第一个探索孔,已经打到了设计深度,而且取了钻孔岩心样品送去进行化学分析。结果很意外,恐怕大家都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