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互动效果
冯一洵这会儿一点都不困。
睡个鸡毛啊，努力赚钱买奥迪啊！
可自己人在松陵县，那死鬼却死到高新区去了。
开电瓶车得40分钟，自己的车正在充电。
瞧瞧，买车已经是当务之急了！
没车，影响工作啊！
这直播现在还不能开，就算开车也要30分钟。
现在就开的话，一路上不知要掉多少观众。
怎么去高新区？
打车？
打车是不可能打车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车的。
李叔车里零件个个都是废品，发动机声音又好听，超喜欢在车里。
李宝宝从不锁门，都是用老式门板虚掩着。
冯一洵直接走到后院屋里，屋里充斥着脚臭味。
缺块镜子的衣橱上，陈年海报中的还珠格格正冲冯一洵微笑。
成功拿到钥匙后，冯一洵走到街头停车场，发动了这辆黑色桑塔纳。
这车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
历经60分钟车程，冯一洵终于到了。
半路趴窝，冷冻液没了，冯一洵喊外卖买矿泉水来加。
“我他妈还不如打车呢！”
愤怒地冯一洵一脚踢向大灯。
“啪”的一声，玻璃质地的灯罩当场稀碎。
赶紧闪。
拿钥匙的时候李叔迷迷糊糊的，赶紧把任务执行掉，物归原地。
第二天一个劲的赖，就没事了。
……
地府，判官殿。
查察司，赏善司，罚恶司，三位从一品大员齐聚一堂。
然而，令他们聚首议事的，却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摆渡人。
“今天的直播都看了？”查察司淡定问道，这是个白胡子老头，道骨仙风。
上午也正是他，给冯一洵下的任命文书。
一般亡魂是不需要他来判决的，他也不会管的这么具体。
但冯一洵上任，事关地府鬼差俸禄发放新模式的启动，他决定亲自任命。
赏善司笑眯眯道：“看了看了，这是个小滑头啊，干起了坑蒙拐骗的勾当，恐怕有损地府形象啊。”
罚恶司长得像小说中的猛张飞，横眉瞪眼道：“就是！一瓶速合散两百块，跟人说十年寿数换的。”
“这种人放我手底下，早丢进油锅里炸五百遍了！”
查察司笑着挥了挥手。
“不要论他的方式方法，这是全新的模式，你们且说，效果如何？”
赏善司笑眯眯道：“效果是不错，半天赚了七千多，这些财气到了我这儿，转化成冥宝后，都发放给他了。”
“那要不要大力推崇呢？”查察司问道。
一天七千，一年两百多万，还都是由凡人发放的。
地府不知能省下多少冥宝。
“急个啥？！”罚恶司不悦道：“这才一天，就全面推广了？”
“要我说，就按照原计划进行，考察他一年再说！”
赏善司脸上依旧挂着笑容：“附议。”
查察司又道：“那我们的直播要不要加以改进？比如让观众也能看到那些亡魂？增加互动效果？”
这一刻，赏善司笑不出来了。
“不好吧？凡人哪怕看到阴兵过境，都是要留下性命的。”
“直接让他们看到亡魂，岂不是打破阴阳秩序，乱了纲常？”
罚恶司没好气道：“就是啊，咋想的你？”
“看来你们对凡间还是不了解啊。”查察司微笑道：“我们以直播的形式让观众们看见，并非亲眼所见。”
“让他们认为，这完全是特效，特效知道是什么不？就是假的。”
这般说着，查察司拿出厚厚一叠文书摆在桌子上。
“你们看看，近10年来的自杀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