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不是,农村里面几个兄弟分家尚且为了一张桌子一张凳子打得不可开交,更何况柳家这么大的家业”。
柳泽阳冷冷道:“不一样,争家产的前提是家产还在,柳家要是没了,我争来又有何用”?
张忠辉随意的翻转着手里的烤串,“大少爷,柳家有今天的大劫,都是柳依依一手造成,柳家继续在她手里,早晚会覆灭,相反,你趁此机会掌班夺权,不但不是背叛柳家,反而是柳家的救世主”。
柳泽阳双目盯着烧烤架,烤串缓慢地翻滚,油渍滴落下去,火星四溅,炭火滋滋作响。
他的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神色越来越严峻。
张忠辉表面上表现得风轻云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但实际上心里面并不平静,相反,相当的紧张。柳泽阳的一念之间,不仅关系他的生死,更关系到今晚这一战能否取胜。绿柳山庄坚如堡垒,如果不能说服柳泽阳,不知道要死多少兄弟。
柳泽阳神色不定,他此刻的内心极度煎熬,是成为柳家的救世主,还是成为柳家的罪人,他难以判断,也难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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