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个女人杀他不会有任何犹豫。
沈家康颤抖着声音说道:“青姐,请您相信我,我是万万不敢对山民哥有歹心,我要是有一丝一毫的念头,全家不得好死”。
陆山民对海东青笑呵呵的说道:“是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动了我还能活吗,再说了,他的家人都在我们手上,他即便对柳家忠心耿耿要为柳家尽忠寻死,也不可能不在乎一家老小的性命”。
海东青冷哼一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任何细节都不能疏忽”。
陆山民赶紧陪着笑脸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证不会再犯,下次没你在一旁,我绝对不见任何人”。
伸手不打笑脸人,陆山民的嬉皮笑脸让海东青不好再继续发火。冷喝一声:“滚”!
沈家康如获大赦,起身弯腰低头,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间。
陆山民朝陈然努了努嘴,示意他也离开,陈然虽然看不惯陆山民,但此刻心里还是抱有感激,对陆山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走出宾馆,陈然松了一口大气,青姐的脾气虽然不好,但这么多年来,还很少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想到青姐刚才大发雷霆的样子,他才突然意识到,原来陆山民在青姐心目中的地位竟是如此之高。
想到刚才陆山民三言两语就让青姐消气,他也突然意识到,或许之前想错了。
之前,他一直以为,如果两家合并了,会是青姐当家,陆山民顶多算入赘,主动权掌握在海家一方,也就是自己一方,现在看来也是错了。
表面上看青姐很强势,陆山民是个十足的耙耳朵,实际上陆山民才是那个真正当家的人。
想到这里,陈然心情很是低落,看来谁是嫁妆还说不定,心里琢磨着,以后还是要对秦风好点、客气点。
陈然回头看了眼惊魂未定的沈家康,“你刚才对他说什么了”?
沈家康到现在依然没太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很是委屈地说道:“然哥,我真没说什么啊,我就是表明心迹真心投诚,还提出上缴七成利润,然哥,七成啊,已经是极限了”。
陈然眉头一皱,“你脑袋是不是有屎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们来不是为了利益,不是为了利益,你脑袋怎么就转不过弯来”。
沈家康欲哭无泪,“然哥,您就别玩儿我了,打生打死,冒着得罪那么多人的风险,就仅仅为了打垮柳家,一毛钱都不为,说出去谁信啊”!
陈然一阵无语,“格局太小,我懒得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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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陆山民双手拉着海东青的胳膊,扶着她坐下,一边给她揉肩,一边说道:
“哎呀,多大点事啊,别生气了好不好”。
“哼,早上的事才过去多久就忘了,你非要死了才甘心”!?
“哎呀,我怎么能死,我死了你会很伤心很难过,我可舍不得你伤心难过”。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死了我要少操多少心,高兴还来不及”。
陆山民一脸忧郁的说道:“你这样说我好伤心,都快伤心死了”。
“少给我来这套”。海东青嘴上还很硬,但语气已经很缓和。“这些花言巧语对我没用”。
陆山民轻柔的揉着海东青的肩膀,岔开话题问道:“会开得怎么样了”?
海东青发觉自己面对陆山民越来越脾气了,想生气却半点也生不起来。
“沈家康掌握的所有资产算出来了,现金、股票、房产加上字画古董和其它资产,加起来有近两百个亿”。
陆山民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啊,一个暗道头子而已,竟然这么有钱”。
海东青接着说道:“他哪会有这么多,其中大部分都是以他的名义帮别人代持的”。
陆山民眉头微微皱起,“也就是说大部分都是他们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