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儿就不在乎你的死活。说不定你爷爷正希望我走火入魔在这家咖啡店杀了你,那样他就能兵不血刃的置我于死地,名正言顺的配合警察杀死我这个杀人犯”。
吕松涛心脏砰砰直跳,如遭雷击。
陆山民冰冷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我今天之所以还叫你一声吕二哥,是因为我陆山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你是我的朋友,但你们吕家是我的仇人。你也不必去你爷爷那里兴师问罪,不管吕铣多疼爱你,但相比起整个吕家,你的分量不值一提”。
吕松涛紧紧听着眼前的“杀字”,“山民,恕我无法相信你的片面之词,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我会自己弄个明白”。说完,拿着字,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走出咖啡厅,小妮子递给陆山民一个糖葫芦。
“我一直守在这里,除了有两个盯梢的普通人,没有任何暗中保护吕松涛的高手”。
咯嘣一声,小妮子咬破一个糖葫芦,“山民哥,他刚才离开的时候,看上去很难受,像丢了魂儿一样”。
陆山民静静的看着那个快要消失在街角的身影,“我的朋友都是些打打杀杀的人,他是唯一一个在书法上与我志同道合的人”。
小妮子仰望着陆山民的侧脸,“山民哥,你也挺难受的吧”。
“现在谁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