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子迁怒你”。
“这事儿也不能怪他,他就是这么个重情重义的人”。
“你还替他说话”!罗玉婷气呼呼的说道:“他就是个不知好歹的混账东西,他要是重情重义,还会对你起疑心,我看他是忘恩负义”。
“没事儿,不用担心,我可没那么脆弱,让我静两天就好了”。
罗玉婷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这口气,你能忍,我不能忍”。
左丘吓得一把抓住罗玉婷的手,“这个关键时刻,不能自乱阵脚,你千万不要乱来”。
左丘不说还好,这一说,罗玉婷心里更来气,而且心里莫名升起一股醋意,她有一种错觉,左丘和陆山民是一对闹矛盾的情侣,而她,像是一个第三者一样在一旁干着急,这股莫名的想法冒出,越想越生气。
“好了,最近华悦那边怎么样”?左丘赶紧转移话题,陆山民现在正对他有芥蒂,要是罗玉婷跑去一顿胡闹,恐怕会加重这条裂缝。
罗玉婷双手环胸,“有一家基金主动上门,正在初步接触”。
左丘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看来陆山民那边已经说动陶然之了”。
罗玉婷并没有左丘这么乐观,淡淡道:“你能保证事情爆发后,他们不会向着纳兰家”?
“乱拳打死老师傅嘛,我们还有时间”。
随着事情的深入,罗玉婷最近愈发有些不安,“你说影子会不会出手”?
左丘想了想,“应该不会,这个时候风头正紧,做得越多,露出的马脚就越多,如果我是他们,在事情没有到无法挽回的时候,只会静观其变”。
“那你嘴里所说的那个戮影呢”?
左丘眉头微皱,这个戮影比影子还难以琢磨,一直以来,他一直在思考这个组织的性质,目的。
“这个组织有些不符合常理的地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左丘沉思了片刻,淡淡道:“影子再隐秘,它有明确的目的和固定的行事风格,说白了,任何组织和人,只要做事,都会留下一定的线索。但是这个戮影,竟然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说着望向罗玉婷,“你觉得正常吗”?
罗玉婷很快反应过来,“这个组织除了在平阳县亮出名号之外,就没做过什么具体的事”。
左丘点了点头,“在江州,很可能也是陆山民
的横空出世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罗玉婷眉头紧皱,“你的意思是”?
左丘轻轻摇了摇头,“具体我也说不清楚,总之,这件事情比想象的还要复杂。”
..........
..........
纳兰子冉砰的一下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庞爷爷,求您看在我是爷爷钦点继承人的份上,帮帮我吧”。
庞志远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双手托起纳兰子冉。“子冉,你是纳兰家的家主,怎么能随便给人下跪,成何体统”。
纳兰子冉泣不成声,“庞爷爷,现在也就您还把我当家主了”。
“先坐下再说”。庞志远将纳兰子冉扶到沙发上,叹了口气,“子冉,我虽然在纳兰家有几分威望,但也只不过是家里人对我的尊重而已,我始终是个外人”。
“庞爷爷,你跟我爷爷有过命的交情,难道就看着他们撕毁爷爷的遗嘱吗”。
庞志远眉头微微皱了皱,心里颇有些不悦,刚才纳兰子冉一脸哭相委屈的样子成功激起了他的同情心,但此刻用他和纳兰文若的交情逼迫他,反倒让升起来的同情心顿时减少了几分,心里不禁想到,这孩子也是个聪明人,就是还缺乏磨砺,聪明没用在刀口上,变成了小聪明。
“子冉,我这辈子什么都听你爷爷的,现在也不例外。你爷爷临终把你托付给我,我必将用生命去捍卫,这一点,你要坚信不疑”。
纳兰子冉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