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要说点什么,但见沈富贵真诚的眼神,不禁点了点头,默默地拍了拍沈富贵的肩膀走了。
“师傅!”
郑韶秋见师傅没有让自己走,知道肯定有事交代自己。
“嗯,小郑不错,自己摸索着修炼都快凝丹了。等手头上的事情忙完了,我帮你护法!”
沈富贵欣慰的看着郑韶秋道。
“谢谢师傅!”
郑韶秋激动的想要拜倒。
“男儿膝下有黄金,没事不要动不动下跪!”
沈富贵轻轻地一挥手,郑韶秋立刻感到膝盖有万斤之重。
“嗯……”
郑韶秋感动的留下泪水,他知道如今多事之秋,但有了师傅的指导,修为一日千里指日可待。
沈富贵也没多聊,只是轻轻地拍了拍郑韶秋的肩膀,让他辛苦点继续警戒,虽然所有门派都被灭门了,但指不定他们还有漏网之鱼,或来报仇什么的。
“我是不是修为越高,胆子越小了?”
沈富贵自嘲的笑了摇头,谁知道昨晚的事是自己做的,现场不说没有一丝痕迹,就是有人知道了,又能奈我于何!
沈富贵放松心情之后,就走到了会客室门口。
“吱呀!”
周若水和觉晓双目通红的抬起头。
“幸不辱命!”
“谢谢!”
“谢谢施主!”
两人对沈富贵的感激言于溢表,铭记于心。
……
七天之后,xxxx年2月2日,星期日,农历:xxxx年十二月二十,冲鸡(己酉)煞西,宜造移柩、合帐、破土、入殓、安葬、除服、立碑……
五重山一座小山谷,平整一新的一块场地上,矗立着三千多块墓碑。
一夜思亲泪,天明又复收。恐伤亲人意,暗向枕边流……
众人默默地一一上前祭拜,寒风中白帆如林,猎猎作响,更增添了几许伤感的气息……
半个月后,大部分人才渐渐地将精神恢复过来。
觉晓走了。他说要去云游四海,磨砺心性。
周若水走了。她说不想整天面对那些墓碑,虽然隔得远,但这点距离对于修真者的神识还是清晰可见。
尽管周海媚哭着不让走,她还是坚持走了,不过她跟女儿说,只是去散散心,过几天郁结打开了就回来了。
这一天,沈富贵和三女在傍晚时分终于回到了幸福村的家里,收拾起伤感的心情慢慢地融入生活。
洗漱过后,郝文君脸红耳赤的踌躇不前,刚才沈富贵偷偷地在她耳边说,他今晚要大被同眠什么的。
这要是在以前是万万不肯的,但经过生离死别之后,她的心结也就打开了。
“那就答应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