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了吧,谁来?”
这群面对任何强敌都敢挺身一战,哪怕是同归于尽也绝不后退半步的中国特种兵精英,在这个时候全部保持了沉默。
“不会吧,?了?”
他们去参加高考的话,成绩最好的一个,估计都达不到及格水准,又怎么敢拿着那本里面充斥着各种机械专业术语的英文维修保养手册,去修理那台绝对精密,只要稍有差错,就会烧毁的数据终端处理器?
对方已经出手,可是他们却没有人敢接招,也就是因为这样,他就算是再不甘、再憋屈,面对刘招弟那辛辣到极点的冷嘲热讽,也只能沉默不语地坐在那里。
在会议室里,到处都可以听到“咔啦”“咔啦”的刺耳声响,那是特种兵们握住双拳时,用力过度,指节相互摩擦发出的声音。
“在中国特种部队,高速向高精端领域靠拢的时候,你们一定会接触到很多类似于此的尖端设备,它们有些是国内还处于小批量试验阶段的产品;有些是国家通过各种途径,从外面找到的制式装备;你们会发现,自己掌握的知识,开始不够用了,你们必须学会使用、保养和维护这些世界上最精密,也许同样是最昂贵的仪器,并在演习或者实战中,得到第一手数据资料,将它们反馈上去,成为中国军工科研单位改良创新武器装备的最重要参照。同时,你们还需要积累使用这些尖端武器装备的经验,以自身为榜样,带领整支特战大队学习这些经验和战术。这就是进入高精端时代,身为教导队,必须肩负起的责任!”
刘招弟目视全场,她伸手在面前那本厚厚的维修保养手册上轻轻弹动,发出一连串“噗噗”的闷响。她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挑衅与质疑:“你们,行吗?”
依然是死一样的沉默。一群曾经是中国最精锐的特种兵,也因此而万分自豪的军人彼此对视,他们的眼神中,除了愤怒与不甘,还多了一丝无法掩饰的焦躁不安。
他们必须承认,现在的中国特种部队和美国特种部队在战力上出现了巨大的差距,他们也承认,这种差距已经不是他们在训练场上多跑几圈,多背几公斤负重,或者在原始丛林中,多和毒贩护卫队打上几场,就能弥补的。
中国特种部队必须进行战术改革,他们必须学会像美国特种部队一样,在战场上进行多兵种协同作战,拥有外科手术式高精端打击能力;他们也必须学会使用和维护保养那些太过精密、先进而昂贵,说明书也许都不是中文的机器设备。
而这些,恰好就是他们的软肋!就像昨天他们以轻松的态度,填写完“调查问卷”后随口说的那样,如果学习好的话,他们就去考大学,上军校去了,有了更多、更好的选择。
城市兵还好一些,他们至少是高中毕业,那些农村兵他们初中毕业就进了军营,谁不知道初中毕业证水得要命,哪怕你门门只考个三十分,学校老师最后也会给你打个六十分,让你顺利取得毕业证。
拿着这样水分十足的初中毕业证,要他们比对着英文说明书,去使用动不动就价值几十万,甚至是几百万的精密仪器,军队的经费不是风刮过来的,也不是地上捡的,就算他们自己敢拍着胸脯说保证完成任务,又有几个上级敢让他们拿着螺丝刀去“小马过河”?
一个不愿意接受却已经形成的念头,在很多人的心中转动着:难道,我们真的已经落伍了?
就在这个时候,燕破岳缓缓举起了右手,立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燕破岳的身上。
“刘老师,我有个问题,想问问您。”
燕破岳身体笔挺如剑,他直视刘招弟:“既然您这么在乎高学历、高素质、高智商,干脆把军工科研所那些科研员武装起来,贴个特种兵的标签丢进战场,让他们亲手取得第一手资料不就好了,干吗还要多此一举地弄一些刚刚从大学毕业的学生?”
面对燕破岳近乎嘲讽的反问,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