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希立即想要起来,傅禹风已经打开吹风机替她吹头发了。她只好一动不动任由他替她吹头发。
她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整个人顿时如坐针毡。
傅禹风温柔的替简云希吹着头发。
头发快要吹干的时候,他低声说:“我幻想这一天幻想了很久,我想,你的头发一定很软。穿过我指间的时候,一定会让我无法自持。那个时候,光是想想,我就很激动。”
“你别说话。”简云希好不容易平静一点的心脏又扑通扑通快速跳个不停。
傅禹风嘴巴有毒,一张嘴她就觉得他在撩她。
“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起我?”傅禹风问。
“你要听实话?”简云希问。
“我不听了。”傅禹风说。
不用想,她一定从来没有想起过他。
简云希笑了笑,眸光变得幽远。
她脑海里想的最多的,是多年前的那个画面。
她被人推进了泳池里,她拼命的挣扎,越挣扎越往下掉。
她不停的呛水。
她呼吸变得困难,那种窒息的感觉令她痛苦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渐渐的,她不能思考了。
她仿佛看见了死神在向她招手。
后来,有人摁压她的胸口,为她度
气,她突然就能呼吸了,有了呕吐的欲望,她立即侧身呕吐。
当她呕吐好了终于意识到有人救了她时,她立即想要找她的救命恩人,她只来得及看到他离开的背影,还有他手指上戴着的那枚飞鹰戒指。
她用力的记下了那枚戒指的特征。
无数个午夜梦回的夜里,她都会想起那个背影和那枚戒指。
后来,傅南玺与简雪菱搞在一起,她远走意大利,又从意大利辗转到了新西兰。她忙工作忙学习忙孩子,忙到再也没有时间想起曾经的故事。
“想什么?”傅禹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吹风机,而简云希整个人被他圈在了怀里。
“没,没什么。”简云希立即说。
她一抬眸,就看到傅禹风深情的眸光,她心脏就不停的怦怦怦。
她不再回避傅禹风的眼神,与他对视。
两个人的视线越来越深邃。
空气也变得越来越暖。
就这样,自然的,两颗头越靠越近。
啪——
傅禹风伸手关掉了灯,将简云希推倒。
“别……唔……”她的声音淹没在夜色里。
只余粗重的喘息声。
五年了。
仍然像五年前那样激烈而和谐。
……
次日清
晨。
傅禹风七点就起床了,整个人神清气爽。
反观简云希,睡得像只猪,身体倦缩在被子里,睡得要多香有多香。
傅禹风光是看着这样的简云希,就满眼温柔,唇角上扬,全是满足的神情。
比赛十点才开始抽签,下午才正式比赛,傅禹风也不叫醒简云希,他洗漱完就拉了张椅子坐在床前,双手托腮跟个傻子似的看着简云希,一边看一边傻乐。
直到八点多,他才离开房间。
怕两个小的起床了,他得立即去与孩子建立感情。
“大哥,早!”江茂和陆宴钊早就起床了,去外面买了早餐回来,就一直在外面悄声八卦着。
刚才他们打了个赌,赌大哥大嫂昨晚有没有那样那样。
江茂说大嫂的性格比较倔,估计大哥没那么容易得逞。
陆宴钊不认同江茂的观点,陆宴钊说,以大哥那种不要脸的精神,一定可以睡到大嫂。
于是,两个人发生了争执,最后以一个巨额赌约收场。
赌注是帮对方洗一个月的袜子,不准用洗衣机,不准买新的,就手洗。
于是,看到傅禹风出来,两个人眸子里冒出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