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先动的手,会摔到红楼馆里吗?”
“如果不还,那就衙门见,我还就不信,县老爷还能如此包庇了。”
“那砚台少说能值几百两,看看你们兜不兜得住。”
崔有田听了,直接瞪大了眼,“明明就值一百多两,哪来的几百两?”
崔福夏冷笑了声,“哪是你蠢,那砚台最少值三百多两,却让你给贱卖了。”
“我可不管你卖了多少钱,若不把砚台还回来了,我让你们不得安生。”
崔有田没把她后面的话放在心上,注意力全在那三百两上。
凳子一踢,直接就跑了出去。
那老板整整坑了他一百多两啊。
崔河和李氏也肉痛,也都没把崔福夏的话放在心上。
崔福夏看向崔长柱道:“三伯,你也看到了,不报官,我的砚台是拿不回来了。”
“还是报官吧。”
崔长柱看向崔河道:“大河啊,这事像看怎么办,如若真报官了,可是会影响有家的前程啊。”
崔有家是他们家最有出人头地的希望,也只有拿他做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