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了自己的发髻上。
“这个钗子是我留在崖下的,你们去过那了。”
“嗯,我们在崖上找了你两个多月,找到了这个还有一本书。”嵇衡紧看着她。
凌月昙抬眸看着他,“只觉得你亲切,但并未记起你是何人。”
“你说是我儿,可有何证明?”
嵇衡摇头,“你已不记往事,我说再多也不能证明什么。”
“可愿听一听你的身份?”
“自然。”凌月昙指了下旁边的椅子,“请坐下说。”
嵇衡坐下,慢慢说着她的身份与往事。
“娘,你与我回去吧,回去看了,自然就会想起了。”
凌月昙扶着额道:“你一说,我便想起了些,只是头有些痛。”
云青阳连忙为她按着太阳穴,“师父,头痛就先别想了。”
“您头内有淤血,不能操之过急。”
嵇衡也点着头,“对,娘,头痛就别想了。”
“对了,你们在找人参说身患重病。”
“娘,你的身体怎么样?”
凌月昙挥开云青阳的手道:“无事,就是头部淤血未尽而已。”
“阿衡你继续说吧,说些我与你爹的事。”
嵇衡看着她那略显苍白的脸色道:“娘,今日你好好休息一番,明日我再来与你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