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才对!”
“嗯?”温子琦眉睫微挑,一连不可置信地看着凌浩然,默然良久,方才缓缓地问道:“还有人与苏子木一起来的?”
凌浩然咂了咂舌,大为钦佩地竖起拇指称赞了一声“利害!”随即长叹一口气,悻悻地说道:“你这人,真没意思,怎么什么都能猜到,没错他们一行五人来的益春堂,还有一个管家摸样的人现在就住在东厢院!”
可让凌浩然诧异的是,温子琦似乎对他的称赞很是无奈,便尴尬地说道:“利害什么呀,我看到了好不好,我只是一时没有想到此人而已!”
经温子琦一提醒,凌浩然才回想起来,当时苏伯重伤在地,他叫人出来搀扶进去好好医治的时候,温子琦已经回来了。便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这一天丢三落四的,很多事情都记不住了,那你说此人对我们可否有用?”
听闻此言,温子琦的脸色并没有大改,但是眸中却透露着一股肉眼可见的喜悦,就连说话都变得有些耐人询问,“有没有用要等天亮了才知道,还有要看他知道的多少。”
“有没有用,不是应该当下立判吗?怎么还要等到天亮了呢?”凌浩然的目光迷蒙了一下,之后突然微微一凝神,方才笑着说道:“难道你想…。”
二人同处一屋檐下已有不少时日,早就有了一些默契,此时凌浩然话只说了一半,温子琦便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便面露狡黠地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岂能任由他们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凌浩然看了他一眼,表情甚是认真的称赞道:“此时的你,或许才是你本来的面目,睿智的简直让人害怕。”
他这句评价是否出自真心,温子琦自然知道,所以也没俗套的推辞,而是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朋友面前理应如此,可是有些事并不只是牵扯到你我二人,所以…”话说于此,便没有在继续说下
去,而是微微轻叹一声。
凌浩然见此也知趣的没有追问下去,而是话锋一转说道:“刚才外面乱哄哄的干什么?”
温子琦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缓缓地说道:“是衙役来缉拿燕十三,说他有通敌叛国之嫌疑!”
虽然燕十三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好的印象,但是毕竟相识一场,此时说起来心中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燕十三通敌叛国?”凌浩然眉宇微蹙一脸的不解,据他所知燕十三此人虽然有点阿谀奉承,但是应该不至于到通敌叛国的地步。
想至此节,不由得摇了摇头说道:“我有点不相信,就燕十三的性格,叛国?总觉得好像是有点无稽之谈!”
温子琦并不否认他的看法,当他闻听衙役说燕十三叛国之时,第一反应其实于凌浩然相差不多。
谁说不是呢,可是衙役们既然已经上门拿人了,我猜测手里应该有了什么重要的证据吧,要不然就这么空口白牙的一说,官府的威信何在!”
凌浩然呆呆地听完,蓦然良久,方才淡淡地说道:“希望如此吧,天底下最不可信就是人心,有些事...”话说到此便没有再说下去,而是似有所感地长叹一口气。
闻听于此,温子琦抬眼看了一眼凌浩然,视线有那么一小会儿凝结未动,因为他明白凌浩然所说并不是无中生有。
远的不说,就拿今天下午云承明所说的事情就是如此,一想到此事,心口就好似压了千斤巨石一般让其倍感烦闷,就连气息都感觉都微微一滞。
“浩然,想喝酒吗?”
这一声来的突兀,听的凌浩然更是神情一僵,随即若有所思地说道:“想喝酒你早说啊?我心中亦是觉得一口气憋的吐不出来,直想发作!”
一边答应一边站起身来,移步到靠墙的一个木架边,从上取下一个乌银酒壶,笑着说道,“如此佳酿,没有美人相伴,却和你一个大老爷们同饮,属实有点糟蹋!”
话虽如此,可是手上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