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林拉开车门,脱下雨衣才坐进车里。
他回头致歉:“不好意思啊,刚才是虚惊一场,现在我们继续出发,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坐在后车座的林尘,递给玉林一条毛巾,关心地说:“擦干雨水小心别感冒了,我隐约看你们聊得很热火,来见你的人是老熟人吗?”
玉林说了声谢谢,接过毛巾擦了擦头发上的雨水,又向下擦了擦脖子。
载月依然看着窗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其实她的心中却在想,林尘为什么要给玉林递毛巾?
玉林拿出对讲机下令车队出发,然后笑着回答:“那个人是我之前的顶头上司梁世林,估计他听说麻掌门得势了,赶回来求官的吧。”
汽车逐渐加速超过已经让开道路的黑色越野车,林尘打量了一眼这辆车,轻轻呼了口气。
他若有所思地说:“我听说过梁世林这个名字,想想也是人之常情,梁世林和你们掌门一起谋划推翻佟斌,可以说是元老级人物,现在看着谋事的人都做了掌门,他怎么可能心甘呢。”
玉林擦感叹道:“我也能理解,提着脑袋干事,最后一无所得,换了是我也不会
甘心。”
林尘接过他递回来的手巾,展开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载月迅速瞥了一眼毛巾,看到毛巾中央显示出一片暗红色,感到很迷惑,为什么玉林擦过的毛巾会变颜色?
林尘将毛巾叠好,放回背包,闭上眼不再说话,似乎是睡着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车队终于驶上晴雨峰顶。
载月仔细打量着城墙,好奇地问:“看不出这里曾经交战过,玉虚宫是怎么越过城墙的?”
玉林叹口气:“为了推翻佟斌,张晋楚和梁世林生怕实力不够,想联合城外的玉虚宫一起行动,所以由梁世林出面骗开了城门,玉虚宫的粟斌就趁机占领了城门。”
载月又问:“既然越过城门,玉虚宫应该在晴雨峰内开始巷战,怎么又会被围在城门洞?”
玉林眉飞色舞地说:“那是因为我们反应迅速,极短的时间已经调集大批兵力包围,让他们无法再前进半步。那时候在城墙上的玉虚宫的队伍都被斩杀干净,这一仗打的真……”
林尘忽然睁开眼睛:“当时张晋楚和佟斌正在行政楼较量,负责防守城墙的是梁世林又撂挑子走了,那又是谁能有
权力调兵,并那么快速阻止玉虚宫的进攻?”
玉林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林尘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让玉林难堪,只是说出他心中的一个疑问。
看玉林给不了答案,林尘又闭上眼睛,还是等见了方四海和麻雷再问吧。
因为汽车都是掌门卫队的专用车,守城的警卫挥挥手准备放行。
玉林放下车窗,对警卫说:“最后一辆车是梁公子的车,他不是我们卫队的人,你们如果想检查就自己看着办吧。”
之所以玉林这样说,他是留了个心眼。
万一梁世林在总舵闹起来,追查起来不能说是他放梁世林进城的,最起码不会牵连到他头上。
汽车穿过城门后,很快进入酒店大院,稳稳停在酒店大堂门前。
玉林拉开后座车门,殷勤地请林尘下车:“林先生,酒店里最好的房间已经准备好,您先休整一下,我们掌门会两个小时后亲自登门拜访。”
林尘和载月在酒店经理亲自陪同下来到酒店三楼,穿过一道安全门,继续乘坐电梯来到四楼。
这里整整一层楼是一个总统级别套房。
家居陈设无不体现出奢华尊贵,而客厅
一面玻璃幕墙伸出悬崖半米,可以对主峰周围的群山一览无遗。
载月感慨道:“先生真是大人物啊,我和火舞住在这个酒店三楼,当时觉得已经很高级了,以为享受到贵宾待遇,没想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