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而出。
穆长老和其他长老都看向汪长老，他们的表情很惊讶。
按理说，应该是长老会的会长发言，其他长老只能旁听。会长没有点名，其他长老都不应该说话。
这是对会长的尊重，也是长老会团结的象征。
汪长老抢先回答，不合礼仪，破坏规矩。
作为前任会长，方四海当然知道汪长老这么做非常不妥，但他也知道汪长老为什么不管不顾地出风头。
当初方四海为佟斌能控制蜀山派的局面，殚精极虑为佟斌构建了高层人事结构，其中铁护法和汪长老负责总舵的安全事物。
但铁护法和汪长老明显失职，才让张晋楚轻松发动兵变，控制了蜀山派的总舵。
之后二人的表现更是令人震惊，铁护法为了阻止投降，亲手杀了佟斌，汪长老为了保命，第一个签字同意权力移交。
也就是说，正是这两个人断送了方四海打造的佟斌时代，蜀山派中兴的希望也完全破灭。
为了不让蜀山派落入张晋楚手里，铁护法以死明志，从某个角度讲，铁护法也算是忠烈的表现。
但汪长老贪生怕死，带头投降了张晋
楚，今天面对方四海，他不得不有所表现，这满满的都是求生欲。
方四海摆摆手，打断了汪长老，沉声答道：“我不是看他是不是活着，也是想知道他的死因。”
原来他刚才是用内力输入张晋楚的经脉，逆传到张晋楚的丹田和气海穴，就是为了检查经络是否有断掉的地方。
看到张晋楚的小腹微微抖动，方四海知道，张晋楚的经络没有受到过外力的击打，也没有被点过死穴。
他松开手，拿起床头柜的湿巾擦着手，问：“谁是第一个报告张晋楚死亡消息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麻雷身上。
麻雷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好向前半步说：“我负责总舵的安全保障，所以总舵内安全方面的信息都会向我汇报。”
方四海点点头，神情专注地看着麻雷，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麻雷轻咳一声，说：“凌晨两点，我接到城门侍卫的报告，发现我们负责值班看押的二十个守卫都被打昏，而被围困在城门洞里的玉虚宫的人统统不见了。”
穆长老解释道：“方长老可能还不知道，玉虚宫偷袭咱们总舵的事，我可以向您详细说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