飏故作镇静地假装欣赏雕塑,他发现雕塑前面都有半人高的城墙垛口造型围栏,但每个垛口里有隐隐蓝光闪烁。
丁飏心头一紧,他知道那些蓝光大致就是喂过毒的箭头。
只要发现有人不轨,垛口里的弩箭就会射出,他们五个人连躲的机会都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却没有任何动静,丁飏真感到度秒如年,上衣已经被冷汗浸湿。
他埋怨爵爷让他们冒险,又埋怨仁仲安置他们于死地,接着他不由又埋怨林尘。
为什么林尘知道货物有蛊毒,明知他们要进入远播镇,但林尘走的时候却一个字也没有提及。
难道林尘是有意让他们进来送死的吗?
正在他百爪挠心几乎要崩溃的时候,那个保安走了过来。
他把一个包塞进丁飏的手中:“这是你们的手机,回前院和你们的人在一起呆着吧。”
听到保安的话,丁飏如蒙大赦,浑身一阵轻松。
这说明检查的结果没有检测出蛊毒。
丁飏点头哈腰地接过包,奇怪地问:“那我们不用开车了吗?”
保安不拿正眼看他,不屑地说
:“那么机密的地方,哪是你们这些人该去的?有人会开车下去,卸完货会把车开回前院。”
丁飏虽然有些失望,但能捡回一条命,他已经很知足了。
“劳驾,我再麻烦问你一句。”丁飏拿出一包华子塞进保安手里。
保安低头看到这么好的香烟,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和蔼可亲。
“有什么问题就问,但是涉及机密的问题最好别打听,省得给你我找麻烦。”
保安抽出一根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接着深呼吸一口气,和颜悦色地提醒丁飏要守规矩。
丁飏笑嘻嘻地说:“我哪能那么不懂事呢,我只想问问现在远播镇谁当家,我要找人结货款才能回去。”
保安点燃一支烟,边走边说:“今天是粟斌法师当值,这些事他签字就能办妥。”
回到前院的休息室,丁飏刚坐下想喝杯水,就看到有人推门进来:“你们负责人是不是叫周星河?”
丁飏立刻迎上前解释道:“周掌门在路上出了意外,现在是我负责,具体情况我可以当面向粟斌法师汇报。”
那人看看丁飏,一甩头:“那你就跟我走吧,其他人继续休息,但不要擅自离开房间,否则就以刺探情报论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