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话,现在我要回家吃药静养。”
他走到门口回头叮嘱道:“我们是体面人,上流社会的企业家,无论是哪一种方式都不要再留下任何指认我们的证据,最好让鲸鲨会找人去办,出了事也是鲸鲨会去扛。”
送走了薛必盛,薛耀武抓起酒瓶一口气喝了半瓶红酒,歪倒在沙发上咒骂了一句:“樊翀真是个老不死的,居然用这样的方式阴我,既然他敢对我下手,那我也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左怀还是面无表情地说:“接下来怎么做,还要请薛总拿个主意。”
薛耀武看着天花板,想了半天才幽幽地说:“如果想要有效率,而且一劳永逸的话,那最好的办法就是绑架樊天,逼迫樊翀交出证据,然后我们再……”
他竖起大拇指,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下。
左怀把
烟蒂摁灭,站起身:“我明白了,现在我就去鲸鲨会张罗这件事。”
半小时后,他坐车来到鲸鲨会,最初门前的警卫拒绝他入内,解释说掌门概不见客。
左怀有些着急,如果不能完成任务,回去无法向薛耀武交差,于是他亮出自己的身份,并偷偷塞给警卫红包,警卫听说他是必盛集团的副总经理,知道这个集团是鲸鲨会的股东之一,这才勉强同意试着通禀。
不多时,警卫接到命令请左怀进会客厅喝茶,掌门处理完公务才能接见。
左怀在会客厅不停地看表,已经到了半小时还不见沈飞龙身影。他开始坐卧不安,不知道沈飞龙到底是真有事,还是故意躲着不见。
正在他犹豫不定的时候,沈飞龙快步走进会客厅。
沈飞龙进屋就抱拳满脸堆笑道:“左副总,我的俗事太多,劳您久等,恕罪。”
左怀此时哪还计较这些,只要沈飞龙能见面就好,他陪笑道:“我理解掌门新上任有太多亟待解决的事,若不是我有紧急情况通报,断然不会麻烦沈掌门。”
沈飞龙请左怀坐下,他关心地问:“什么紧急情况,需要沈某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