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把一叠撕纸捧到莫子智面前：“掌门随意用，如果觉得这个好用，您也可以向我们宫主要，我们那里储备的还有很多，要多少有多少。”
莫子智兴致勃勃地撕下一片试纸含在嘴里，然后拿出来看了看，不由脸色顿时煞白。
试纸显示的是深红色！
尹三变也惊地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掌门是什么时候中毒了！？”
莫子智迷惑地摇摇头，他没感觉身体不适，除了刚才心跳加快。
尹三变安慰道：“除了被下毒外，身体也能产生某些类似毒素，一次测试可能不够准确，掌门可以等三分钟再测试两次。”
莫子智紧张地点点头，他快速想了想今天自己的情况，好像只是常规的一天而已，他没有见过外人，一直都在酒店包间里，除了听说莫子拙来见去了一趟安全房。
刚才还轻松的气氛被小小的试纸打乱，两个人都不再喝酒，也不说话，不时低头看着手表。
三分钟刚到，两人不由自主交换了一下眼神。
尹三变点点头，但是慎重地提出建议：“掌门拿矿泉水漱一下再测试。”
莫子智虽然内心慌乱，但为了彰显自己的临危不惧形象，还是勉强笑了笑，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开始漱口。
准备工作结束，莫子智又撕下一片试纸，深呼吸几次这才将试纸放进嘴里。
当他拿出来，两人的眼睛都直了。
试纸显示的还是深红色。
“……那就……再试一次……”尹三变张口结舌，他找不出借口，只好期盼第三次试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如果他保护的莫子智被人下毒，他这个贴身随从居然不知道，按玉虚宫的奖惩条例，这可是严重的失职行为，他可不愿意真的背上这个罪责。
但是结果出来，两人都无语了。
试纸依然是深红色。
虽然结果很难接受，但那是确定无疑的事实，莫子智已经中毒，而且中毒的等级达到了第十级。
莫子智的嘴唇抖动着问：“第十级代表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