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主任是色厉内荏心胸狭窄的贪婪之徒,一副十足小人嘴脸,真让人恨不得踹他几脚泄恨。
但从另一方面看,一个这么容易暴躁易怒,根本隐藏不住心事的人,必定成不了西蒙团伙的成员。
林尘安慰了老工人几句,然后对工人们说:“我恰好找凌主任谈点事,你们现在外面休息十分钟,之后凌主任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工人们怀疑地看看年轻的林尘,又看向那位老工人,似乎是在向他求证林尘说话的真实性。
老工人思忖片刻就点头答应:“我相信林先生会替我们做主,那我们就再等十分钟,反正除了时间,我们也没有什么可损失的。”
工人们觉得老工人说的有道理,纷纷主动给林尘让道。
林尘微笑着走了两步,忽然回头看向老工人,问:“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一个年轻工人抢答道:“这位是凡叔,我们这里伺候花草手艺最好的工匠。”
凡叔叹口气:“手艺再好有什么用,我们不是还不是被人家当垃圾看。”
林尘摇摇头:“每个人都有价值,谁都不应该成为垃圾,更不用说你们是凭
着辛勤劳作生活的人,活的更应该顶天立地。”
工人们眼中都闪出激动的光亮,遇到这么一个愿意和底层人共情的人正是不容易。他们对林尘有了信心,因此之前的愤懑情绪也消除了不少,走出玻璃房席地而坐,静等林尘谈判的结果。
林尘走进玻璃房,随手关上房门,刚才还喧嚣的房间顿时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林尘和凌主任两个人相互大量着对方。
很快,在林尘威严的目光中,凌主任心虚地慢慢低下了头。
林尘严肃地走到凌主任面前,冷冷地问:“想必段院长已经给你交代我的身份了吧?”
凌主任只能如实回答:“院长请你来破案,让我无条件接受你的指挥,我也很乐意帮助林先生早日抓到窃贼还我清白。”
林尘哼了一声:“清白?如果你没有任人唯亲,没有疯狂捞钱,没有对工人们苛责,怎么可能让窃贼在你眼皮底下盗走了金缕九重天?”
凌主任脸红脖子粗地怒道:“林先生,虽然我听你指挥,但不代表你能羞辱我,我行得正走得端,你说这些话我无法接受。”
林尘没有理会他的抗议,背着手看了看试验田,命令道:“
你马上在附近饭店订一桌酒席,按每人三百元的标准,邀请所有工人吃一顿,并现场发给每个人五百元的加班费。”
凌主任睁大眼睛眼珠子快瞪出来了:“五百?哪有这么高的加班费!这些工人们平时一天工资不过是一百元,怎么可能给他们这么多,林先生想刁买人心我理解,但您也不能破坏医院里的规矩。”
林尘摇了摇手指,又指向凌主任,干脆地说:“你理解错了,这笔钱不是医院出,而是你自己出。”
凌主任突然感到胸闷,他捂着心脏梗着脖子几乎是喊出来:“凭什么要我出钱,他们干活也不是为了我干的,我没义务给他们钱。”
林尘看了他一眼,面带嫌弃地说:“瞧瞧你这副德行,让你出钱还不到两万,你就心疼的快要心脏病犯了,五千万元金缕九重天项目,你私下里克扣的何止几百个两万,段院长会不会心疼的死过去?”
凌主任脸色煞白,狡辩道:“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林尘平静地说:“我倒要想请你解释一下,你拿到项目后,你的家人和亲戚银行账户怎么会突然就增加了大量的存款,我相信只要有关方面追查资金
来源,你就准备洗干净进去吧。”
说罢,林尘随口说出几个账户名和存款余额。
凌主任踉踉跄跄向后倒退几步,喘着粗气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有权查银行账户?”
“这个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