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少阴天师一直和钱勇彪热情的交谈,根本没有再和他说话,甚至他离开包间时,少阴天师也没有问他一句话。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许良右坐立不安,他猜不透少阴天师来酒吧的真实意图。
许良右还不能打电话给爵爷汇报,事情没有结束就慌慌张张报告,只会让爵爷呵斥他无能,听到风吹草动就沉不住气,以后怎么放心让他接替摄政王的职务。
他只好打电话叫来保安经理武山南和任嘉瑜一起商量。
武山南摸着下巴说:“少阴天师来魔都肯定是为了玉凌风遇刺,按玉虚宫的往常做法,他们不抓住凶手,实施报复根本不可能了结此事。所以,少阴天师喝酒只是为了想让我们放松警惕,然后再施行突然袭击,所以我们要加强戒备才是。”
许良右瞪了他一眼:“加强戒备?你说的都是混账话,就凭我们几个想要和少阴天师掰手腕,那不是嫌自己死的太慢吗?”
武山南被骂的面红耳赤,但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他拿许良右当今后向上爬的阶梯,忠心耿耿做许良右的看门狗。所以许良右虽然骂的他狗血喷头,他也只
是咕哝道:“我脑子笨,只能想到这么多,别的我哪里知道。”
任嘉瑜在一旁捂嘴笑:“我倒是有另一个思路,不知道堂主是不是愿意听一听。”
许良右有气无力地叹口气:“咱们是三个臭皮匠,哪怕顶得上半个诸葛亮也好啊。事到如今能说的都说说看。”
任嘉瑜缓慢地晃着腰轻声说:“我看这位玉虚宫的天师此次过来并不是调查玉凌风遇袭案的,他只是来打秋风,想敲诈点钱花花。”
许良右一愣,他没有从这个角度想过,不禁迟疑地问:“少阴在玉虚宫是核心人物,年薪几百万,挣的钱足够他花的,这可是涉足他们少主的大事,他难道还敢徇私舞弊吗?”
任嘉瑜撇撇嘴:“谁嫌钱咬手啊,哪个男人不爱钱呢,不都是说多多益善吗?”
许良右思索片刻:“你怎么知道他是为了钱?”
任嘉瑜答道:“刚才堂主说过,少阴在包间里直接就点了你一句,说明他知道是咱们巫医门的人干的,但他后来决口不说,那就是在等你给他拿好处。”
许良右笑了笑:“有点意思,虽然我不太同意你的说法,但是我认为你的思路确实比较接近少阴
的真是想法了。”
任嘉瑜递给许良右一支烟,笑盈盈地说:“我是酒吧客服部的经理,平时接触的男人实在太多了,对他们的小心思一抓一个准。堂主如果不信,您现在就可以去包间直截了当地问他,少阴天师一定会说出一个数字。”
许良右拿着烟并不点燃,只是在手指间来回转动。
他告诫自己不能慌,这是一个实践的机会,他要做出点成绩让爵爷满意,至少不能让爵爷失望。
他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作为爵爷看好的徒弟,如果想要像得到师父那样的权力,他不能只是巫蛊术强大,还必须有师父的智谋和定力。
许良右慢吞吞地说:“别着急,现在不能自乱阵脚。我们先理清思路,先想想我们为什么要刺杀玉凌风。”
武山南立刻答道:“这还不简单,因为玉虚宫派人挑拨离间我们的少主和摄政王的关系,他们干了这么坏的事,我们肯定要反击。”
许良右笑着说:“连你这个大老粗都知道,玉虚宫和少阴天师怎么可能不明白这里面的因果关系?所以少阴天师此行不用试探我,他用脚后跟想也知道是我们干的。”
任嘉瑜点点头,她忽
然觉得自己的堂主没有想象中那么笨,还是有些脑子的。
武山南不解地问:“少阴天师既然知道了内情,他怎么没有发飙,反而还要和堂主称兄道弟吃吃喝喝?”
许良右笑道:“这就是我刚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