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好奇地问:“什么顾虑?”
林尘解释道:“爵爷和兰无极有深厚的感情。他和兰无极既是师徒关系,也亲如父子,更是托孤老臣,有这么多感情关系存在,爵爷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对兰无极下手。”
火舞笑着说:“既然有这么好的关系,他们甚至可以用生死与共来形容,甚至比夫妻关系还要铁,应该相互绝对信任,先生怎么还说他们之间会发生猜忌和内讧呢?”
林尘平静地答道:“再好的关系也难逃制约因素,让爵爷背弃感情的肯定是来自绝对权力的占有欲。为了掌握巫医门的主导权,师徒父子关系也会不堪一击。”
火舞若有所思地沉默下来,林尘说的话让她陷入沉思,她和父亲的关系一直不好,从小到大父亲龙屠天几乎没有给过她父爱,是不是也是因为追求权力而放弃了做父亲的义务?
林尘没有注意火舞的沉默,他把话题拉回到任务上:“既然这局棋已经放上第一颗棋子,我们就要迅速跟上,不能被人做棋子,而要成为推动棋局演化的棋手。”
火舞喝了一口咖啡,稳定一下情绪,说:“先生本来就是棋手,只要您考
虑好,我们都是您的棋子,做永远支持先生的棋子。”
林尘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咳一声纠正道:“我从来没有把你们看作棋子,你们和我是一体的,我们都是棋手,我们共同和敌人斗志斗勇,为赢得一个太平盛世一起努力吧。”
火舞也很感动,这不是林尘唱高调,而是他每时每刻都在做的事。
每一次战斗前,林尘都是殚精竭虑规划最安全的计划,而不是拿同伴的生命做炮灰来完成自己的使命。
每一次战斗时,林尘也总是会承担最危险的任务,从不考虑个人安危,反而对同伴的安全放在首位,往往都会在完成任务时,第一反应就是协助同伴,这也使他多次挽救同伴的生命。
跟着这样的领袖做一件有意义的事,火舞感到非常荣幸和荣耀。
她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说:“我知道先生的时间很紧张,还是请先生直接下令吧,准备让我去哪里执行任务?”
林尘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安排你去哪里?”
火舞笑呵呵地说:“这不是明摆的事吗,先生让我在飞机上等候,那就是没打算让我进京城,一定会派我马上飞到别的城市
去。”
林尘点点头,饶有兴趣地问:“那你再猜一猜,我会派你去哪里?”
火舞想了想答道:“刚才先生说要挑动巫医门和玉虚宫争斗,所以我猜应该是去龙都。”
林尘好奇地问:“那是什么理由呢?”
火舞说出自己的理由:“龙都是玉虚宫的第二宫殿,月君雅的儿子玉凌风在那里,而且巫医门的培训基地也在那里。如果开辟第二战场,让他们双方打起来那就非龙都莫属。”
林尘大笑:“龙都确实是一个战略重镇,但是我们目前还不能动龙都。爵爷和月君雅都是人中龙凤,搞不好会把他们都打醒过来,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是事不能干。”
火舞又低头沉思半晌,答道:“要是让我选择目标,我会选择蜀山派。”
林尘没有表态,只是说:“说说你的理由。”
火舞笑着说:“蜀山派过去和宫少权勾搭在一起准备刺杀宫溪,接着又参与天地联同盟,再就是加入巴尔魔眼的同盟,持续和先生作对,灭掉蜀山派可以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让其他门派不敢再轻举妄动。”
林尘摇摇手说:“蜀山派的问题需要解决,但不是现在。
他们知道和我为敌的后果,所以迟早会主动找上我的,我坐等他们到来就是。”
火舞摇摇头:“看来我还是欠练,确实猜不中先生的意图,您直接告诉我答案吧……”
林尘端起咖啡壶给火舞续上咖啡。
火舞忽然吃惊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