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大感觉不对劲,他的右手摸到左边袖口,警惕地问:“吕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敏锐地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但他并没有特别担心,因为他已经提前准备好了独门装备。
在左袖筒内有他研制的迷魂粉,可以瞬间迷倒方圆二十米内的所有大象。
包括吕错刀和门外的警卫,无一例外抵挡不住这样的迷魂蛊毒,一秒钟之内就会人事不省,然后他可以借助隐身法轻松脱身。
吕错刀好像并不在意,翘着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
他喝了一口酒,笑着说:“金掌门,省城今天凌晨三点丢失,‘天使之刃’大厦已经被玉虚宫占领,慕氏集团的行政层宣示效忠玉虚宫,你难道不知道吗?”
金老大错愕地看着吕错刀,惊诧地叫道:“不可能,那是我亲自布置的五层防线,玉虚宫即使再勇猛,他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拿下。金总不要听信谣言,动摇我的军心……”
看到吕错刀阴沉的眼光,金老大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看出吕错刀的眼神中除了不屑之外,还隐藏着幸灾乐祸。
吕错刀拿起酒瓶蓄满了杯中酒,淡然地说:“
我们搭乘飞机来浒城的途中,谷涛打来电话,代表玉虚宫要求慕公子在授权书上签字,让谷涛全权处理慕氏集团业务。慕公子当时把一整箱XO都砸碎了,你说是不是真的?”
金老大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说,谷涛已经背叛慕氏集团了?”
吕错刀摇摇酒杯,闻了闻酒气,低声说:“谷涛说他是被逼无奈,玉虚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派人进入了‘天使之刃’大楼,并且将行政高管都从家里押到了董事长办公室。在武力压迫下,他们只好屈从。”
金老大拍案而起,怒道:“谷涛这是找借口,一定是他里应外合,才让我的防线功亏一篑。”
吕错刀沉声道:“金掌门这样说就不厚道了,省城整条防线是你布置的,你甚至不让谷涛知道具体防守计划,只让他坐镇公司大楼,谷涛就是想里应外合,可他又怎么能做得到?”
金老大嘿然无语,颓唐地坐回椅子。
这时他很后悔,因为自己的傲慢,不想告诉谷涛全部情报,现在导致他要承担省城失守的罪责,早知如此,他何不就干脆让谷涛全面接手呢?
吕错刀转动着酒杯说:“天
岐山大本营和地下基地的防守一向是你手下人完成,而玉虚宫一夜之间侵入防守严密的天岐山大本营,你告诉我,这难道和谷涛也有关系?”
金老大无言以对,他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当时一门心思想趁林尘还没有来得及运走文物,立刻用水虎鱼争夺文物,然后远走高飞。现在想想,他也是百思不得以解。
因为心中有鬼,所以让自己掉入陷阱,无论怎么解释,都会牵连出他私下制定的计划,因此他根本找不出理由为自己开脱。
吕错刀也没有想听他解释,自顾自地说:“我可以做一个合理的假设,金掌门如果觉得不合逻辑,你可以指出我的推理谬误之处。”
他透过酒杯看着灯光,借此欣赏这一款红酒的色泽,接着说:“你和玉虚宫早已经勾结在一起,准备出卖慕氏集团和天地联。”
金老大浑身一哆嗦,连忙呵斥道:“你这是血口喷人,无耻的栽赃陷害!”
吕错刀不管他的咆哮,继续道:“从慕公子挑战玉虚宫开始,你就认为天地联有灭顶之灾,为求自保,你私下里和玉虚宫建立了联系,约定了共同举事的时间,
然后你争取到了省城和天地联的布防大权,为你出卖慕公子换取利益布局。”
金老大狂笑起来:“你真是得了妄想症,这算什么逻辑推理,无非是唐朝时候来君臣的罗,织经,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吕错刀优哉游哉地喝了一口酒:“那我数数你的罪名?那你手下四大金刚,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