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回头看时,发现远处匆匆走过来五六个戴红袖箍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拎着电棍。
阿果脸上顿时变的惊恐,她低声道:“那是寨子里的治保主任日则,他很野蛮的,你赶快跑吧,被他抓到会挨打的。”
林尘站着没动,笑着安慰道:“我本来就想找人聊聊,没想到来了这么多人,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跑呢?你放心,我皮糙肉厚,向来不怕挨打。”
阿果睁大眼睛看了看林尘,觉得这个英俊的外乡人好奇怪,她还从没有见过等着要挨打的人。
敏溪寨治保主任日则身材高大魁梧,长相凶悍,看得出这是一个狠人。
他带人来到林尘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又恶狠狠瞪了一眼阿果。
林尘从日则的目光中读出了浓浓的醋意。
难道他暗恋阿果?
日则用电棍指着林尘质问道:“你没有看到寨门前的告示吗,外人禁止进入敏溪寨,你为什么要明知故犯?”
林尘心平气和的解释:“我从南边过来,只有一个竹桥,没看到有寨门,也没有看到任何警示。”
日则蛮横道:“那是你的事,违反规定就要接受处罚,要么交五千元罚款,要么留下来参加五天
的义务劳动,现在选择吧。”
林尘笑了:“你们怕没有权力这样干吧?罚款需要上级核准,没有一个人敢给你这样的权力,如果让我留下来五天涉嫌非法拘禁,也没有一个人敢给你这样的授权。”
日则恼羞成怒:“老子说话就是王法,不需要谁批准,少啰嗦,你如果想耍浑,我就找个地方让你清醒清醒。”
林尘看得出这是个浑人,而且日则明显就是来找茬的,给他讲道理根本没用。
于是冷笑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治保主任知法犯法,该当何罪,我劝你们及早收手,不要自取其辱。”
日则用土语骂了一句,挥起电棍打向林尘的头顶。
阿果惊叫一声,吓得双手捂脸转过身,她不敢看到血流的场面。
但她等了片刻并没有听到林尘的惨叫,也没有听到日则的叫骂声,似乎一下子变得异常安静。
阿果好奇地转回身,看到了令她震惊的一幕。
日则举起的电棍悬停在半空,他看着电棍目瞪口呆,只因金属电棍已经被齐刷刷截为两段。
林尘站在他面前平静如初,谁也没看到他出手,但电棍确实已经断掉,这究竟是怎么回
事?
日则后面的人也都看傻了,茫然不知所措。
只有林尘知道,他在日则刚挥起电棍的刹那,闪电般用虾肠剑削断了电棍。
虾肠剑削铁如泥,一个电棍根本不在话下。
看着日则尴尬的神情,林尘讥讽的问:“你现在是不是改主意了?”
忽然,阿果捂着嘴轻声偷笑,她大概觉得这一幕太滑稽了,忍不住发出笑声。
但她的笑声让日则感到受到极大羞辱,男人什么时候都可以怂,只有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绝不能怂。
日则咬牙扔掉电棍,扑向林尘,他想使用当地人常用的摔跤手法,摔翻林尘。
林尘看他的动作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便故意让他抓住自己的衣服,想看看他的摔跤水平到底怎么样。
顺利地攥住了衣服,日则心中大喜,只要能被他抓住,从来没有人可以逃脱被摔倒的命运。
日则双手猛地一拽,想晃动林尘失去重心,他便可以趁机漂亮的将对方摔出去。
但林尘却纹丝不动,只是静静看着他,似乎是等着他做出下一步动作。
太气人了,简直就是大人逗孩子玩,这是无声的奚落和羞辱。
拽不动对方意味着对方的腰背和下肢的力
量惊人,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级别。
日则的脸涨得通红,他没想到对方看上去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