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垣的话,林尘怎可能还信,绝对不会再给他机会。
“去吧,找个地方好好忏悔!”
“我真的不想离开宋城。”金垣惶恐不安,如果不取得林尘谅解,即便离开宋城,安全也没保障,搞不好被谁弄死。
这次真正怕到骨子里,连忙磕头。
扁妙音不了解情况,觉得毕竟是皇甫九的外孙,再给次机会未必不可,就打算劝几句。
正在这时,火舞走来,而金垣仍赖着不走,林尘当即让她把人扔出去,而火舞毫不客气,一把抓住金垣衣领往外拖。
“我外公把医馆给了你,你不能这么绝情啊……”
林尘跟了出去,金垣坐在地上,跟个泼妇似的叫嚷着。
他摆下手,让火舞回医馆。
“金垣,听我一句忠告,只有从宋城消失,你才能活得更长久!”
金垣面如死灰,知道求也没用了。
这就是作恶多端,自食其果。
林尘不在理会,也回了医馆。
金垣失魂落魄的缓缓站起,不经意间看到西边走来一行人,双腿一抖,差点吓尿。
我地亲娘也,恶少咋来了,一秒不敢留,撒腿就跑。
“去,再给他长点记性。”
望着离去的背影,傅问帝面无表情,小鳖崽子,六眼同盟的盟主
也敢得罪,简直找死。
让人留在门外,走入医馆。
“林……叔。”
林尘微微愣了下,论年纪,没有傅问帝大,为何喊他叔。
知道林尘疑惑,傅问帝脸上立即堆出一丝笑意,“我爸与你兄弟相称,喊你一声叔是应该的。”
扁妙音原本一脸蒙圈,听他解释后,就不奇怪了。
而薛国亿眯着眼打量林尘,不就是一个小医生吗?医术比他好点,别人为何惧他敬他?
“你来有什么事?”
自从上次帮忙对付云中飞,傅问帝在林尘心中形象,已悄然改变。
现在呢,显然,已接受这个大侄子。
“哦,超市装修,过来看下情况,另外,给你说下罗闲,在宋城向来横着走!一般无人敢惹。”
“不怕你?”
林尘这么一问,傅问帝苦涩的笑下,“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
“他爷爷在龙都掌权,听说快退了,到时候,失去依仗,他就得做个缩头乌龟!”
林尘点下头,问:“今天你得罪他,就不怕报复?”
“不会,他知道把我惹毛了,能弄死他!可以这么说,在宋城,除了林叔你外,敢找我麻烦的人,还在娘胎里!”
林尘嘴角轻扯,“对于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不能
手软;但是不能欺负老实人!”
“你和我爸说的一样,他经常这样教育我,放心,谁敢在宋城为非作歹,只要让我碰上,定会不饶!”
“那个,如果罗闲在找你麻烦,记得给我打电话,我要把脑袋给他敲到龟壳里。”
表过态,傅问帝走了。
扁妙音问林尘,刚才那人是谁,得知宋城恶少,连薛国亿都震到,那么一个牛轰轰的存在,竟在林尘面前,恭敬有加。
一栋豪华别墅里,罗闲阴沉着脸,身后站着一行人,见主人不高兴,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
伴着急促脚步声,一名男子快步走入。
“调查清楚没?”
罗闲很是纳闷,与傅问帝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居然为袒护林尘,不惜与他为敌,还有牧涛,那个林尘究竟何方神圣,之前为啥没听说过他?
“那人叫林尘,是柳家的上门女婿,结婚三年,几乎没出过门,据说在家里没有任何地位,任人欺负!”
“刚离婚不久,现在是悬壶居的老板,还是坐诊医生!”
这些信息从金垣口中都已知晓,他想知道与傅问帝什么关系,冷声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