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眼看柳若水走出医馆,扁西山开口:“我来帮你看看。”
柳若水站住,回头打量扁西山,不确定的问:“
你是医生?”
“他是省中医院的退休专家扁中医。”
提起自己的父亲,扁妙音相当自豪,如果不是受到父亲熏陶,也不会走上习医之路。
“扁中医?好。”
柳若水快步返回,而扁西山已坐到林尘位子上,探出三指搭在她的脉腕上。
几分钟后,察看舌苔和眼睛。
“从你脉象来看,属于巢囊肿!”
嘶,柳若水露出惊讶之色,不禁感慨,这才是真正的中医师,把脉就诊出她的病症,高人啊。
迫不及待问:“能不能治好?”
扁西山不假思索道:“如果囊肿小,用中药调理,一至两月能消除;囊肿要是比较大,仅靠中药已经不行,当然,也可以喝几个月试试,实在不行,建议选择手术摘除。”
中药味浓,还那么苦,喝上几个月就别活了,柳若水摇头,“还有别的方法没?比较快点,而且有把握的。”
对扁西山而言,治疗巢囊肿,这是最好的方法。
柳若水有些失望,或许只有手术一条路可行,中医毕竟是中医,怎可能喝点药把囊肿喝没了。
一句谢话都没说,起身便走。
扁妙音提醒,“你的病,林医生一定有办法,不妨多等一会。”
“你口中的林医生比这位老中医还厉
害?”
“没错,你要想治病,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柳若水看了眼时间,表示改天再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扁西山颇为不高兴,亲生女儿,居然当面诋毁他,不是自夸,在国内,比他医术高明的有几个?那个林医生到底有什么能耐,竟让女儿崇拜到如此地步,今天必须见到人。
“妙音,把林医生喊过来,我倒想会会他。”
“行,稍等。”
扁妙音即可拨通电话,确定一会就回来,可扁西山接了一个电话,匆匆走了。
就在扁西山前脚刚走,林尘回到医馆。
“刚才我爸来了,非要见你,有事先走了。”
就算扁妙音不说,林尘也知道,因为他回来了一会,在门口看到扁西山,躲了起来,直到扁西山离开,才走进医馆。
“以后有的是机会,对了,有个巢囊肿的病人来没?”
“来了,身材修长,也很漂亮。”
皇甫博仁凑了过来。
一定是柳若水,如果早回几分钟或许碰上她。
“那女人很高傲,不让我检查,是我爸给她把的脉,诊断为巢囊肿,可惜我爸也没什么好办法。”
“你是怎么说的?”
“让她等你,等不及就走了。”
林尘深信柳若水还会来,他非要这个女人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