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生机,脸色愈发白皙得没了颜色,不由叹了口气。
银针用火焰烧热,然后按照记忆力道穴位,一针一针扎上。
抬头,下意识的望了望面前连眉头都未皱都女子,心下有些佩服,可那愈发苍白的脸色,却让君哲心下有些担心。
她还撑得住吗?
待到傍晚,苏水水才悠悠转醒。
她摸了摸一旁陌生的床沿,有些警惕的冷声道:“是谁?”
依旧如故的黑暗,让她分不清如今是黑夜还是白天。
“姑娘,你醒了。”君哲温声道。
“君哲?”苏水水的声音依旧寒冷。
“我见你昏了过去,便自作主张为你开了一幅安胎药。”
君哲后又多看了苏水水一眼,顿了顿道:“姑娘还是当心些自己的身子,如此便也不负来这世间一遭。”
苏水水被白布蒙住的眼睛闪了闪,道:“都说这君家公子生性清冷,却没想到是个热心肠,竟也喜欢做一些无聊之事。”
君哲听此言不由苦笑,他这番劝阻竟被她当作无聊之事,真不知道这面前的人,到底是看透了她自己,还是看透了她的天命。
几天后
“药熬制好了吗?”
“药材是筹齐了,不过今日的药材融合完毕,姑娘还可再等一盏茶的时间。”
“嗯,那我便再等等。”闻言,苏水水微微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了。
约摸是感受到空气中凝固的气流,君哲有些坐如针毡,第一次觉得一盏茶的时间过得如此漫长。
半个时辰时间过后
“姑娘,给。”
苏水水接过药后,迅速立起身子,在君哲转身之时,趁着不注意,便一个精准的手刀将他后劲处挥去。
只听那君哲闷哼一声,缓缓倒了下去。
那手刀虽看似寻常,可那速度和力度可非一般人所能拥有。
而那君哲,还没弄清什么便直直倒在了床褥的一侧,没了动静。
苏水水听此,拿起立在床沿的梨木枝和刚刚收到的药,向后院走去,在后院连绕了几圈才停下脚步,寻觅了一处最为隐蔽的位置坐了下来。
她将药一股脑全喝下,然后躺在地上,任由药性发作。
如今她受伤整个清水县上下皆知,若是有不轨之人,在她药性发作的半天内夺她性命,是轻而易举之事。
只见她素手将头上的桃木簪取下,如绸缎般的青丝便散落在肩,几枚被风吹起的青叶落在其间,颇有一番美人如玉的情景。
苏水水,你可真爱赌,这次若是赌输了,可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似有鲜血从她嘴角溢出,而她也因此昏厥了过去。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
而那苏水水依旧静静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初,眼眸被白布遮着看不清神色,嘴角处的鲜血已然干涸,青丝微披。
素白的布帛被风吹散在空中,流转几刻转而又落到离她不远的位置,一瞬间那眼眸便裸露在空气中,披散的青丝和衣裳也被风吹得起伏。
只见苏水水的眼角全是晶莹的水渍,水渍慢慢化为青水,朝着苏水水的眼睛处源源不断流去,形成一道水环包裹着她的眼睛,犹如一道蒙眼布帛。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才慢慢化为透明,直至消失
苏水水的眼睛随着清水的消失,便缓缓睁开了双眼,微卷的睫毛有些微颤,似是刚刚适应这般充满光亮的世界。
那是一双银眸,如今倒影着这世界的一角,里头仿佛充斥着无数的纠葛和让人看不透的寒意。
“终归是让我,成功了。”苏水水摸了摸眼角,淡淡笑了笑,只是那笑却未达眼底。
只见苏水水径直走向里屋,坐在原本的床榻上等着这位君家公子醒来。
毕竟她还有一件事要这人处理。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