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齐名扬一僵,手中的茶杯没有端稳,茶杯中的茶水撒了他一身,他也毫无所觉。
只见齐名扬面前站着一位戴着面具的人,面具是毫无特色的白色面具,通体没有一丝花纹,只有在眼睛的地方有两个空洞的洞,其他的再无别的样式或花纹。在漆黑的房间里,白岑岑的,愣是将齐名扬瘆的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来人除了戴了一张面具之外,就没有任何别的特征可言,而齐名扬却很能确定,这个就是他要等的人。
在来之前,齐名扬的爷爷就给他说,他来温家只有一件事儿,那就是听从一个戴面具的人的安排,而具体是什么人,他爷爷也不知道,只是知道,来人在找齐名扬之前,一定会在其房中桌子上放上一朵白色的茶花。
一旦有白色茶花出现,齐名扬只需要在半夜时分等在自己的房间中就好,那人会自己过去找齐名扬。具体有什么安排,齐爷爷一再嘱咐齐名扬,如果想要活命,就一定要听从来人的安排!
齐爷爷知道齐名扬那混账性子,怕齐名扬在温家不服面具人的安排,在回头害了自己的小命,因此在齐名扬来之前,齐爷爷专门跟齐名扬讲了齐家一个接到白色茶花但是没有听从安排的人的下场。
结果直接导致今天下午发完火之后,回到房间见到白色茶花的齐名扬,直接很没出息的瘫坐在地,好半晌才匆忙站起身,将白色茶花用灵力销毁。
也就有了夜半时分,齐名扬不入睡、也不打坐修炼,坐在桌旁忐忑不安的景象。
来人冷冰冰的像是不愿多言,只是拿那空洞中露出来的眼睛,轻轻扫了一眼齐名扬手中的茶杯。齐名扬就吓得差点将茶杯扔了出去。
来人似是对齐名扬更加不满,齐名扬赶紧跪在地上,一头磕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道:“小......小人不知来使大人到来,还请大人恕、恕罪......”
面具人也分不清是男是女,身形高挑,通体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袍,将来人从头到尾包裹在白袍之中。只见他很是不满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齐名扬,也不说让他起来,只是用冰冷的没有感情的声音道:“你今天做的不错,今后你还是照常行事,一旦温家学堂有任何的不妥之处,你就想尽办法将矛盾扩大,若能将温家学堂名声搞臭,让学堂办不下去更好。”
来人顿了一下,想了想补充道:“再有就是温珩那个小孩,目前没有看出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如果之后有机会,还是想办法将他除去吧。另外,温家刚
刚认下的义女,资质极高,今后或成为阻碍我们大事的劲敌,如果有机会,也一起除去吧。我不喜欢这种天才,更不喜欢温家或者其他世家子中出现天才。”
齐名扬赶紧颤声应道:“是......是,谨遵来使大人的嘱咐,小人、小人定会竭尽全力的将大人嘱托做好,还、还请大人放心。”
来人无可无不可的盯着跪伏在地齐名扬,不言不语,似是对其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看着毫无骨气可言的齐名扬,来人眼中划过一丝不屑,却并不言语,转眼便如来时那般,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了。
齐名扬在地上跪伏好久,也不见有人叫他起身,冷汗都将他的衣服给湿透了,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又再度等了一会儿之后,齐名扬这才试着悄悄抬头,余光所出,面具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齐名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任由冷汗滴滴落下。之前只是听爷爷说,来使大人气息如何如何吓人,自己还不怎么在意。就在刚才来使大人出现的那会儿,来人虽然总共也就说了几句话,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但是那来自心底的恐惧,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仿佛来人是从尸山血海之中而来,感觉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浓浓的血腥之气,着实是恐怖非常!
这一夜就在齐名扬的心惊胆战之中漫长的度过。
而另一头,在齐名扬走后,温珩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