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寇羽的性格就是这样，在做事的时候，他会很认真。
但是没事的时候，他也不会将自己困扰在那些事情里头。
他似乎并不想去在意狐狸的事情，反而殷切地看向了我：“深深，做我徒弟好不好？我这待遇可好了！我给你发工资！”
做徒弟……还可以有工资拿吗？
不过还没等我说什么，穆云就冷笑一声：“这话你对多少人说过？我记得你刚见到何晓的时候也说过吧？而且你的每一个所谓女徒弟，最后都被你发展成为了女朋友。你这做师傅的，是不是有点儿不合格？”
原来寇羽是“广撒网”啊？
那我当然要摇头：“算了算了，我还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寇羽没好气地白了一眼穆云：“我对深深可是认真的！再说了，我又不会和你抢，你紧张什么？”
他最后那句话说的很小，更像是嘀咕出来的，我怕不是听错了吧？
然而寇羽说完这话，就闭上了眼睛开始小憩，穆云也沉默不发一言，一时之间，车里反而安静了下来。
——
这样的安静，让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就靠着车窗睡去了的。
我是被寇羽
叫醒的：“深深，醒醒啊，我们到了！这孩子，这两天为了考试得多拼命啊？这都能在车上睡着？”
不是他先睡的吗？
我坐直了身体，入眼便是车窗外的平水镇。
这是个挺大的镇子，我还是第一次来。
只看刚进入平水镇就是入眼的一片盛放的樱花，煞是好看：“这是冬樱最后一次开了吧？都春天了，还能开的这么好。”
“咦？深深认识冬樱花啊？”
寇羽似乎对我刮目相看：“我还以为你们这种大学生，都是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呢！”
我有理由花一亿，他现在这么说我，是在“报复”我没有答应做他的徒弟。
我懒得理会寇羽，感觉到我们的车速慢了下来，在平水镇的第一个红灯前头停了下来。
“嗯？”
我不过看了一眼红绿灯的功夫，回头再看冬樱花的时候，就发现了奇怪的事情：“你们看，那棵樱花树下，怎么站着一个只穿了一件T恤的小女孩啊？这么冷的天儿，她的父母呢？”
“哪儿啊？”
寇羽也看向了冬樱花树，却没有找到那个女孩：“哪有小女孩，你看错了吧？”
不对，我没看错！
我甚至能感
觉到，那个距离我们不远处的小女孩的眼神，就在看着我：“就在那个冬樱花树下啊，看上去只有六七岁的样子，一身红色的T恤，那么明显，你们没看到吗？！”
我的心里，突然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与此同时，穆云也踩了一脚油门，车再一次地缓缓动了起来。
“没看到。深深，你不会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寇羽笃定地摇了摇头，将手扒在了车窗玻璃上：“哪儿有什么小女孩啊？”
我也随着车的行驶，将头看向了后方。
明明就有一个穿着红色单薄的衣服的小女孩，也看着我们的方向，慢慢地将头转过来啊！
——
直到那个小女孩从我的视线里消失，穆云才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向了我：“恐怕你又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啊？
不是吧？我来平水镇，都能看到这？
寇羽也开了口：“深深，你说她一身红衣服啊？我可听说了啊，人在死的时候如果心有怨念，穿着红衣服会变成最可怕的东西！深深，我和我师父以前就遇到过一次上吊自尽的红衣冤魂，真的是特别特别厉害！也是因为那次，我师父受了
伤，留了后遗症，没能长命百岁，哎——”
“行了，你别吓唬他了。”
听着寇羽的喋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