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走过去说:“唐宝,你何时到的?”
唐宝回避他的目光,此时她的内心十分的乱。
韩墨渊望着唐宝不说话,又问道:“唐宝,这是怎么了?是来德膳坊的路上碰上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既然你和何姑娘两情相悦,那为何昨日逛庙会时却要与我一同前往游船,在临走前还赠与我那只玉钗,难道终究是我意会错了吗?
唐宝心情十分的复杂,但刚刚内心的话又不能直接跟韩墨渊说,只能往旁边移了移,忍着哭腔回道:“无事,昨日歇息的太晚,今日身子有些不爽罢了。”
还没等韩墨渊在问什么,唐宝就连忙走了进去,看了眼坐在凳子上正流泪的蝶奴,就走去偏房了。
韩墨渊这时也有些疑惑,但还是想去问问唐宝为何如此。
“端亲王,我的伤不打紧,刚刚我望着郡主好像有些不爽利,端亲王还是赶紧过去看看吧。”蝶奴带着哭腔说。
韩墨渊回头看着她如此装腔作势,心里更加怀疑蝶奴的身份不对劲了。
“何姑娘还是赶紧去医馆看看医师吧,大管事,送客!”
“是,王爷。”
在一旁的香雪听到韩墨渊的话,不由得为蝶奴抱不平,“姑娘,这端亲王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姑娘都伤成这样了,王爷居然还下令赶姑娘。”
听到这话蝶奴连忙拦住她,“好你个香雪,平常姑娘我就教导你,千万不能说此等的话,今日又迷糊了?”
随即,她又在香雪的掺扶下起身,笑着对大管事,“今日之事多有打扰,下次我在登门拜访郡主,还劳烦大是把那木匣子赠与郡主。”
大管事十分淡然的回道:“何姑娘慢走。”
蝶奴对着他笑了笑,随后就和香雪掺扶着离开了。
两人回到酒香楼,香雪刚把蝶奴扶下,就连忙跪在蝶奴面前,“还请姑娘罚奴婢!”
蝶奴低头看着香雪如此卑贱的样子,眸子十分的冷厉,“哦?今日,香雪何错之有啊?你这动不动就跪下,何时能改一改。”
听到这话的香雪头低的更低了,连忙回道:“奴婢今日冲撞了姑娘,使得姑娘受伤,还请姑娘重罚奴婢,以儆效尤!”
“香雪,你先快快起来,姑娘,我的伤其实不打紧的。”蝶奴笑脸盈盈的准备去搀扶她。
香雪害怕的抬起头来看着蝶奴。
蝶奴望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眼神突然一变,“今日此等举动姑娘我还得好好嘉奖一番,要不是有你祝姑娘我一臂之力,我也看不到现在如此好的一出戏。”
香雪害怕的抖着肩膀,没想到下一步蝶奴就牢牢的捏着她。
“去找医师过来。”
听到这话的香雪如释重负,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回到偏房的唐宝真想大哭一场,但想着现在还在德膳坊,这人来人往的时候实在不对。
用着手绢擦着眼泪,脑海中一遍遍的回想起刚刚蝶奴靠在韩墨渊身上的场景,心如刀割般痛。
“难道,真的是我会意错了,可是我明明看见他心都会不由……”
就在这个时候,韩墨渊担忧的对着里头问道:“唐宝,今日是怎么了?我能进来吗?”
听到韩墨渊的声音,唐宝慌忙的擦拭着眼泪,回道:“无事,就是有些乏累了,便想歇息一会儿。”
韩墨渊这下只好作罢,回道:“既然如此,唐宝好好歇息,我便在德膳坊的账房内,有何事都可来找我。”
“嗯。”唐宝闷闷的回道。
唐宝此时也期望能听韩墨渊说说为何他要和蝶奴靠在一起,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授受不亲,不勉让其他人多想。
但听着韩墨渊离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