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地关上了门。
门被关上后,纪辞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陶融,对不起,我差点就认错人了。”
门外,陶融听到里边压抑的哭声,举起手,好几次想要敲响门。
最终,只是无力地垂下双手,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陶父、陶母焦灼不已,在摆满古画的客厅来回踱步。
走着走着,便撞上了对方。
陶母揉了揉被撞红的额头,“老陶,你能不能给我坐下!”
陶父心疼地拿来一块冰块,给陶母敷上,“老杨,咱们儿子打了二十七年的光棍,好不容易有喜欢的人,而且还是姑娘。我就怕他没经验,到时候把姑娘吓走,哪里还坐得住啊。”
“嘘!你听,外面是车熄火的声音,肯定是咱儿子回来了。”
陶融披着一身的惫意回来,便看到陶父、陶母立即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言笑晏晏地喝茶。
陶融看了看墙壁上的大摆钟,已经12点多了,“爸、妈,你们还没睡?”
陶父看陶融垂头丧气的神态,便猜到事情肯定没成,轻轻地推了推陶母,“老杨,你快去和儿子谈谈心。”
陶母狠狠地剜了陶父一眼,“都怪你,乌鸦嘴,说什么把姑娘吓走,害得咱儿子没能成功!你还不麻溜地滚开,让我和儿子谈谈心。”
陶父闻言,立即脚底抹油似的离开。
然后,找了个隐秘的角落听墙角。
陶母给陶融倒了一杯热水,“儿子,你肠胃还没大好,先喝杯热水暖暖身子。遇到什么困难了?是不是人家姑娘不喜欢你?你告诉妈,妈给你想办法。”
陶融端着那杯热水,就像是喝酒一样,一口饮尽,“妈,我的情况比较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