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融的脑袋,跟她一起看。
陶融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不必觉得稀奇,以后,你也要掀我的盖头。”
“那不是还要好久嘛,现在,我先过过眼瘾。”
纪辞说完话,再继续去看时,云时和已经和半溪喝交杯酒。
纪辞嗔怪地瞪着陶融,“都怪你,和我说话,害得我刚刚都没看到掀盖头。”
“云时和又不好看,我比他好看多了。看我,就够了。”
纪辞突然做了个“嘘”的手势,“别说话,他们要亲了。我得好好看看,到底是谁主动的。”
陶融很是无奈地摇头,“小小,该走了。”
“再看看嘛!”
房顶上面的动静,半溪早已察觉。
本以为,那两人会自己离开。
谁知,脸皮居然如此厚。
半溪拿起三颗桂圆,朝房顶上的小洞扔过去,“两个臭流氓!”
三颗桂圆突然穿破房顶,朝着纪辞的脑门袭击而去。
眼看,桂圆就要击中纪辞。
陶融立即揽住纪辞的腰肢,足尖轻点,便踏着院子里的大红绸,缓缓落地。
云时和愉悦的取笑声,从房内传出,“陶悟之,让你以前追着我打。现在,被我们家半溪教训了吧!”
“等你们成婚之时,我们闹洞房也不会客气。”
纪辞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陶融,我们能不能不成亲了?”
“放心,有我在,他们没机会得手。”
“嘻嘻,就知道,我家陶融最厉害了。”
“我这么厉害,明日是我的生辰,你要如何表示?”
“这个嘛……”纪辞思索良久,“我们先骑马,回夜梧再说吧。”
陶融生辰这日,事情格外得多。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撞到了这一天。
兰扬去了京城,一切都得陶融亲力亲为。
比如,赵大爷家的鸭子被偷了,状告隔壁的秦小五。结果发现,只是一场误会。
又比如,丁小丫被家里人逼着相亲,一气之下,一纸状书,将父母告上公堂。最后,以笑料收场。
……
等处理完所有的诉讼案件,已经是黄昏时刻。
陶融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营地。
只是,营地里里外外,没有任何人。
莫说纪辞,就连一直跟着他的萧问渠,也不见了踪影。
陶融有些失落地回到帐篷,无奈地笑了笑,喝了一杯冷茶,“看来,又忙忘了。”
纪辞掀开帘子进来时,陶融正点着火折子,似乎在烧什么东西。
当即就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从陶融手中将东西夺过来。
等陶融回过神来,东西已经到了纪辞手上。
“小小,给我。”
陶融似乎紧张不已,生怕纪辞看到上面的内容。
陶融越是如此,纪辞越是好奇。
纪辞略略扫过一眼上面的内容,大体意思就是,控诉纪辞忘了他的生辰。
纪辞一发现陶融的小秘密,立即在虚空面板上验证。
陶融写日记后,会瞧瞧地烧了。
果然,主线任务进度进度变成了5/7。
“陶融,你还有写日记的习惯啊。”
陶融被纪辞看了日记后,神情窘然地喝了一口冷茶,“你不是看到了。”
纪辞看着略显窘迫的陶融,忍不住发笑,“正好我渴了,也喝一杯茶吧。”
“天气渐凉,别喝冷茶。先等等,我给你准备一壶热茶。”
“你不也喝冷的。”
“我日日喝冷茶,习惯了。你不一样,喝了会不舒服。”
纪辞闻言,赶紧记了下来。
太好了,只差最后一点点了。
“我不喝茶,我们先用晚膳,然后出去散步。”
“好。”
纪辞拍了拍手掌后,醉梅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