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兵分四路,将敌方冲散开来,各个击破。”
纪辞虽然担心陶融的伤,但敌军当前,陶融心意已决,她自然不能劝阻,轻轻地抱住陶融,“小心,我等你!”
陶融重重地点头,拔出藏锋剑高呼,“全军出击!”
“纪将军必胜!”
四路人马,动作迅疾,如火烧林,很快便将敌方队伍冲散。
那些匪徒,被这么冲散,登时就晕头转向的,就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
土匪头子是个威猛粗犷的男人,一向烧杀抢掠惯了,遇上的都是老弱病孺,从无敌手。
即便,上次也在这座城头,被纪家军打得落花流水,但他只当是人马带少了。
这次,整个寨子的兄弟出马,为什么还打不过这些人。
两厢胶着,很快,匪徒就溃不成军。
这时,城墙里的百姓们,自发组成民兵,拿着锄头铁锹,一个个都冲出城门。
雄赳赳,气昂昂,向匪徒冲过去。
“冲啊!”
“杀啊!”
……
虽然,队伍乱做一团,气势却喊出来了。
纪辞见到这场面,也拿出自己破空,全力地冲出城外。
“乡亲们,打倒土匪,保护家园!”
张二妞也扯着嗓子,“大家放心冲,郡守大人给我们开路!”
“看谁打的人最多!”
……
土匪见到这阵仗,吓得一哆嗦,尤其是吴良、土匪头子,也不管那些土匪,拔腿就跑。
剩下的土匪,一见情况不对,能跑的就跑,跑不掉的就举手投降。
当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纪辞看着吴良仓皇逃窜的身影,瞄准他就是一枪射击。
不过,只打中了马屁股,吴良瞅准时机,立即上了土匪头子的马。
纪辞手忙脚乱地将破空扔给陶融,“快!别让吴良跑了!”
奈何,他们逃的太过迅速,等陶融射击之时,早已没了踪迹。
投降的土匪,起码有2000人。
此时,不将这些人控制,再去追击其他土匪,只会鸡飞蛋打。
陶融拧了拧眉头,“清点伤兵,将降匪都绑起来!”
韦战兴奋不已地看着陶融,“郡守大人,这些降匪,是杀是留?”
贪生怕死的土匪立即下跪求饶,“我们以前是夜梧郡的官兵,求郡守大人饶命啊!”
“郡守大人饶命啊!”
一连串的求饶人,比哭丧的声音还要悲戚。
张二妞嫌恶地吐口水,还狠狠地踹向那匪徒,“我呸!保护百姓的才叫官兵,你们这些人,占山当大王,还对百姓们烧杀抢掠,还有脸说自己是官兵吗?”
其他的百姓们,也对他们拳打脚踢,以发泄心中的恶气。 “我家男人上山采药,结果就被你们废了一条腿。”
“你们抢了我爹救命的前,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
这些痛骂声,无不控诉着匪徒们的滔天恶行。
陶融没有犹豫,“将这些降匪都关进牢房里,严加看管。我会将此事上达天听,请皇上圣裁!”
纪辞看着这黑压压的一片,不由得开口,“牢房怕是关不了这么多的人。”
张二妞叉着腰,“郡主,我们家家户户都有地窖,牢房关不了,就将他们扔到地窖里。大家轮流看守,他们铁定逃不了。”
其他百姓听了张二妞的建议,无不点头称是,“郡守大人,张保长说的是。这些天杀的东西,就别关牢房了,都绑起来扔到地窖里,我们轮流看着。”
心底却在暗道:只要关到我家的地窖,我弄死他们!
百姓们的小心思,全写在脸上。
纪辞拍了拍张二妞的肩膀,“张大婶,他们都是朝廷的罪犯,要让皇上处置他们。如果,我们滥用私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