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相,率领西陶,灭辞国,统天下,岂不美哉!”
陶融淡淡瞥了一眼茶水,“本王要的,鉴王当真明白?”
陶融朗声大笑,“不就是纪辞嘛,本王都给你绑过来了。现在,就在这个院子。契王想做什么,都能随心所欲。等今晚过后,就回西陶。”
纪辞的胸口又堵又闷,手紧紧地抓在扣在窗台上,指甲盖都嵌进了木头里面。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陶融吗?
陶融,究竟把她当什么人了。
纪辞一时间,一口气缓不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气。
陶融眸中闪过一抹狠厉,一掌将茶杯拍出去,“谁!”
突如其来的茶杯,直击纪辞的面门。
纪辞躲闪之间,脚踝一扭,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茶杯飞出去后,将附近的假山石都砸出了一个大洞,茶杯却没碎。
好在,纪辞虽然扭伤了脚踝,堪堪躲避开那个茶杯。
否则,茶杯砸到她的头,便是一击爆头。
惊魂甫定的纪辞,听到越来越近脚步声,想起爬起来逃走,却双腿发软,根本爬不起来。
陶融一出来,便看到纪辞摔倒在地上,浑身湿漉漉,发丝沾满了污垢,还在不断地滴水。
陶融赶忙脱下外袍,披在纪辞身上,后怕不已地将纪辞拥入怀中。
他不敢回想,若是刚刚那个茶杯,砸中了纪辞,到底会有什么后果。
陶融轻轻地拍着纪辞的背,轻声细语地安慰纪辞,“小小,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纪辞猛地用力推开陶融,“你放开我!”
陶鉴好整以暇地靠在门上,“契王见到人了,本王的提议,不知何时应下?”
陶融揉了揉纪辞的脑袋,用力将她打横抱起,“小小,听话,回去后向你解释。”
瞥向陶鉴时,陶融的声音却是冷厉,“此事,容后再议!”
陶鉴目露凶光,“陶融,本王的地方,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儿!”
陶鉴话音未落,院子便被五十个守卫团团围住。
陶融冷冷地扫过那些守卫,将纪辞的脑袋埋在怀里,“鉴王背着本王,劫走小小,又整得小小如此狼狈。合作的诚意,本王没有看到。”
“陶融,你觉得,你带着纪辞这个拖油瓶,能离开本王的地盘?”
陶融打了个响指,二十个持刀的冷面杀手,便将陶鉴的人马逼进包围圈中,“陶鉴,你觉得,本王会单枪匹马地赴鸿门宴?”
陶鉴压下面上的怒火,呵呵地大笑,“契王,方才,本王不过开个玩笑而已,契王要走,随时可以离开。改日,本王登门拜访便是。”
陶融抿紧了下唇,足尖轻踏,便跃出了重重的包围圈。
陶鉴冷声大笑,“陶融,你我乃兄弟手足。只有我们,才是一路人。得到了纪辞的人,还怕得不到她的心?”
守卫不甘心地望向陶鉴,“殿下,我们真的不追吗?”
“不追!纪辞听到了这些话,还能和陶融好?陶融得不到纪辞的心,也只能想法子得到人了。到时候,他自会亲自找本王。”
脱离虎口,纪辞没有任何的喜意。
马车上,纪辞冷冷地盯着陶融,除了死心,没有任何的感情,“陶融,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陶融慌了,抓住纪辞的肩膀,定定地凝望着纪辞,“小小,我可以解释……”
纪辞也不挣扎,只是失望地望向陶融,冷冷地笑着,“我听得真真切切,你和陶鉴合谋,试图灭掉大辞,再将我当做战利品,带回西陶。你跟我解释?你还打算怎么向我狡辩?”
陶融眼眶已经微肿泛红,颤抖着手,蒙上纪辞的眼睛,“小小,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纪辞无力地闭上眼睛,异常地平静,“陶融,我们结束了。”
纪辞躺在相宜苑的榻上,眼角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