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结果怎么了?”
陶融同情地叹息,“云幼卿被灌了迷药,衣衫凌乱地躺在雅间的榻上。我和辞陌衍一进去,云夫人便蹿出来捉奸,逼辞陌衍娶云幼卿为妻。辞陌衍被算计,当即气得拂袖而去。”
纪辞气得直接拍案而起,“这是母亲能做出来的事吗?”
古代社会中,女子最重要的是清誉。
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云幼卿即便成为太子妃,也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愤愤不平的纪辞,突然反应过来,“不对,这自始至终,你都只是个背景板而已,怎么把你搭进去了?”
“云夫人拿辞陌衍没辙,就将这笔账记在我头上。物华天宝开张那日,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得了我在雅集上作的词,说我给云幼卿递送情诗。”
“我若矢口否认,云幼卿自然闺誉受损。索性,我便认下此事,反正,我也习惯了被人痛骂。”
了解其中的缘由之后,纪辞也犹豫了。
若想摘除陶融的骂名,必然要将此事澄清,那云幼卿必然会名誉扫地,被世人痛骂。
古代社会,女子名节一旦受损,要么削发为尼,要么三尺白绫了结性命。
鲜少有人能顶着骂名过一辈子。
若是不澄清,她和陶融婚事作罢,榷场也直接泡汤。
这怎么看,都是一局死棋。
陶融在两个茶杯里倒满茶水,“一杯是我,一杯是云幼卿。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
纪辞的胸腔,就像压了一座巨山,让她憋闷地喘不过气来,“怎么就走进死胡同了呢?真的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