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梅兰竹菊想要上前,却被陶融拦下,“让她自己来。”
“可是……”
陶融深深地凝望着纪辞,“她可以的。”
“诸位父老乡亲,云夫人认为,我们物华天宝的定价过低。大家认为,这定价合理吗?”
一个黑状魁梧的男人,正眯着眼睛端详略略残破的紫砂壶,一听这话,登时就火冒三丈,“我们虽然是贫苦百姓,也是有追求的。”
“填饱肚子后,也想在家里摆几样宝贝。郡主特意压低价格,让大家都能买得起,都能享受更好的生活质量,怎么就不合理了!”
纪辞得意地挑了挑眉,“云夫人出身微末,一朝得道,却从不体恤贫苦百姓。既然云夫人吃着不尽,看不上地字层的东西,去天字层便是。”
进了物华天宝的人,都得了三两银钱,纷纷帮着纪辞说话,“就是,云夫人还是去天字层吧,和我们站在一起,实在是不体面。”
云夫人又要发飙,被身后的丫鬟提醒,硬是挤出阴狠的笑容,“纪王爷在战场上搏命,才换来那么多金银财宝。结果倒好,家产全被你这么变卖。也不知道,纪王爷的棺材板还能不能盖得住。”
纪王爷是大辞百姓的保护神,即便已经为国捐躯,其地位也不可动摇。
那些帮着纪辞说话的百姓,脸色都变了,都不约而同地和纪辞拉开距离。
云夫人眼看着这效果极其明显,说得更是得劲儿,“做出这种没良心的事,也难怪纪家军寒心,这么不待见你。我要是你,早就一根绳子了断,去地府给纪王爷请罪了。”
纪辞打了个哈欠,“说完了吗?”
云夫人微愣。
“两位钱掌柜、师乐娘子,劳请你们为我证明清白。”
师乐娘子向众人点点头,“物华天宝的货源,是我们提供的,云夫人有意见?”
那个黑壮大汉当即就表态,“两位钱掌柜、师乐娘子,都是京城中有头有脸的富商,他们说的,绝对没有假。郡主早就浪子回头,现在还在为纪王爷守孝,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纪王爷的事。”
纪辞心累地揉着太阳穴,“云夫人,你我有过节,你不乐意物华天宝能顺顺坦坦地开张,想尽办法来闹事。不过,你挑事之前,也该调查清楚啊。”
云夫人一招不成,又生一招,“纪辞,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连个男人都管不住,放着男人在外面招蜂引蝶,居然好意思开铺子。” 云夫人这番话一出,不只是纪辞糊涂了,在场的人都糊涂了。
“云夫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们郡主府的人,可不是随便就能诋毁的。”
骂她可以,骂她的人,不行!
云夫人叉着腰,口水四处飞溅,“姓陶的,昨儿个重阳雅集后,你做出了什么龌龊事。你是自己直接承认,还是我给你抖搂出来?”
在场的顾客,都站在纪辞一边,义愤填膺地瞪着陶融,就差撸起袖子打人,“陶融,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郡主的事!”
纪辞定定地望着陶融,“陶融,我相信你的为人。”
陶融闻言,胸口憋闷地慌,憋得他喘不过气来。
系统:【陶融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为31。】
云夫人当即就掏出一张信笺,高高地举起,“大家伙儿都看看,陶融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对我家卿儿图谋不轨。昨儿个雅集一结束,就拽着卿儿去吃饭。最后,还硬塞给卿儿一首淫诗。”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纪辞仔仔细细地查看,确确实实是陶融的字迹。
不过,纪辞还是相信陶融。
“大家都误会了,其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