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这个记者文笔不错。
而此时在远方的稻妻城,时间正是中午,不少人干完活,都来到馆子搓一顿,顺便带上报纸,吃完打发下时间。
“珊瑚宫真是可恶。”
“不会吧不会吧,你真以为是珊瑚宫干的。”
一开口就老阴阳怪气了,正在看报的居民被旁人一句话挑起了火气。
“难不成幕府军亲自动手开炮?”
“那可不一定,九条阵屋和踏鞴砂之间的海域,那是哪里?那是战地的后方,若是你在战斗中,那就是你的后背。”
“珊瑚宫那群家伙有这种实力,战争早就结束了,还费劲狙杀避难船,朝着前方轰几炮不比这个好。”
“但...”
“而且,为什么避难船一个士兵都没有,正常将领会觉得战场后方就一定安全吗?”
“一个是将领没有常识,一个是提前便知晓避难船要遇袭,你猜是哪一种?”
实际上从来不缺少爱显摆的人,有一点小聪明,自以为看穿了隐喻,便将自己的想法到处说出来,有人反驳还会主动去解释。
李闻就很喜欢这种人,替他去扩大了影响,让舆论慢慢倒向八酝岛这边。
“嗯...”
在离岛那边的码头上,街溜子辛苦干完一早上的活,拿走了摩拉,便买了份报纸和几块饼,坐在了木箱上,悠哉悠哉地看报。
但只是片刻,他便双手紧握,紧皱眉头,刚想动身,却被一只手给按住。
“忍?”
“冷静,并不是珊瑚宫所做。”
一斗的眉头微微舒缓,性格直率不代表愚蠢,他有些明白了。
“我去找绫人兄!”
将事情交给聪明人,一斗放下了报纸,带着久岐忍,走出了离岛,朝着神里屋敷那边走去。
而在他们刚刚离开的时候,一艘红帆龙头的大船,停在了离岛的码头上。
“哇,好漂亮!”
胡桃拉着荧,走到了船边,看着远方的建筑和高山,发出了赞叹。
片刻后,船只停泊稳定,她们从船上下来,北斗走在前头,而一个金色头发的男子见到她们,起身朝着从台阶上跃下,打了个招呼。
“璃月人的大姐头,还有这三位...偷渡客,哦不,贵客。”
在一番交谈后,胡桃她们跟着托马来到登记处,在见到稻妻砍王怒砍两百万摩拉后,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托马,有兴趣出本砍价的书吗,我带回去给别人学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