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在一旁竭力解释道:“不是压低你们的价格,是把价格提上去。”
“刚才给出的价格确实有些低了,所以我们老板大开慈悲,恢复原本的价格。”
他们其中一个男人站了出来,质疑道:“刚才你们收购我们药材的时候,本来已经商量好价格,非要砍了一半。”
“现在又说给我们全部的价格,你不是在耍我们?当我们药农好欺负?”
天手阁做生意外面都说很讲诚信,他们大老远从外省赶来。
本来说好了多少钱,但突然说质量有问题砍了一半,要是包了一千块钱的红包给他,估计还要砍。
“怎么了?”
林仁兴正在跟林峰讲着药材的事,就被外面的吵闹声吸引了出来。
接着,林峰跟着石良才也走了出来,望着一群身着朴素的药农。
“刘管家我不是让你把药材的价格提到以前的价格吗,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的征讨声,在这片寂静的地方传出了很远,
在天守阁主阁楼处,那些看病的病人都眼光灼热的望向这边。
原本一向安静祥和,可以悠然看病的天手阁,竟然闹起了民怨。
“老板,我跟他们说了。”
“可他们就是不相信,还说要当面见你。”
林仁兴没想到事情能闹成这样,万一影响病人求医就不好了。
“我就是老板,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说。”
药农一起开口,乱糟糟的道:“天守阁是治病的地方,现在都沦落到资本的运营。”
“老板,都叫老板了,你就配不上神医这个身份。”
“......”
石良才打圆场道:“好了,大家一个个说。”
“周牛你是卖药材的组织者,你来说。”
其中一个药农站出来,看着他,急躁地说道:“你就是林仁兴?”
这农民像是极为敬畏他,看到他又拘束了起来。
以前林仁兴给他治过病,医术自然没得说,要不然也不会名声外在。
忽然间,他像是憋了气一样,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周牛,我们可是千里迢迢陪你来的,赚的可都是血汗钱,这样回去可怎么交代?”
“你倒是说句话啊,你怎么了?哑巴了?刚才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
几个药农在不断催促着他,
周牛哆哆嗦嗦地像是旧病复发。
林峰一眼就看出了问题,但林仁兴更快一步上前钱,抬手按在他的脉搏上。
但他一个抽搐,晕了过去。
“啊?周牛,你这是怎么了?”
“你要死了,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啊?”
“医生,你们是医生吧,快救救他。”
这些药农没想到一向正常的周牛会昏迷。
林仁兴皱了皱眉头,深呼一口气道:“难不成是低血糖?”
反复把脉后他排除了这种嫌疑,然后转向其他方向。
“抬走吧,我要做一个详细的检查。”
林仁兴觉得此人是他以前的病人,所以把它带进了天守阁主阁楼中。
林峰和石良才也紧随而去。
在病房内,林仁兴经过周密的检查,同时根据以前他在这里看过的病例。
确定,他是颅内血管病变。
这种情况的病情不太好治疗,当时,他也是对症下药,开了一些中药。
听这些村民说道,回去后,就没有突发过什么病。
但今天,见到他忽然就晕倒了。
“这种病,需要调养即可,平时不能接受刺激。”
林仁兴很快就下了诊断。
这一刻在外面的病人,纷纷把目光都投到了此处。
“暂且只能安排你们在这里住下,等他没事了,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