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轻声地走进书房,小心地走上前去,将李安乐的眼睛悄悄蒙上。
李安乐眸子一亮,突然转身看向白泽,伸手窝进白泽的怀里,“你如今怎么也玩这样不正经的小把戏呀。”娇柔的声音听得人心里痒痒。
白泽笑了笑,抬起手揉着安乐的头发,慵懒的说道:“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的眼里心里都是一个小墨缸,我自然也就便得这样不正经了。”
李安乐嘴角的笑意扬得越来越大,眼里的柔光和甜蜜让原本娇小的人儿更加灵动,娇俏地小嘴嘟着道:“白泽,你说你说个情话还要这般别扭。”
“那我再说点好听的,让我家的小公主高兴高兴。”
“闻一美人兮,绰约绝代,轻盈逸态。吾见之,甚为心折。”
看着这般认真的白泽,安乐不由得笑出声来,挑着眉毛娇声道:“看来这四品翰林学士这状元之名也不是虚得的。”
空旷的书房内,突然安静了下来。两人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安乐看着白泽,眼珠不停地转着,想掩饰内心的慌乱。突然,感动唇上一片柔软和温热,安乐震惊地看着白泽,一下就愣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
“乖,闭眼。”白泽沙哑地说着,并用手掌轻覆住安乐的眼睛。
安乐一直承袭着白泽的进攻,自己的防池连连向后退着,白泽灵活地勾着安乐一起共舞。
“唔”安乐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白泽依旧不肯放过自己,只能轻轻地推着白泽。
白泽将安乐不停乱动的手抓住,慵懒又沙哑地声音道:“乖”缓缓地向安乐渡着气。安乐被他一步步引导,一步步地迷失和找寻。
过了良久,纠缠的二人终于放开了彼此,安乐的脸变得通红,看着白泽,只觉得心都快跳出心膛来了。
突然记起自己本来是来询问白泽是如何拿得出那么多聘礼的,不知怎么就被带偏了,莫不是这厮用了美男计不成。沉了沉声道:“白泽,你送往公主府的聘礼单我看了,那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拿得出来的,就算是我父皇当年作为太子迎娶我母后时,聘礼也没有这么多。”
白泽抿了抿唇,还在感受之前的美好,手臂突然缠上了李安乐的腰,将她扯入自己的怀抱,微眯着眼睛,慵懒地道:“我可是将我家压箱底的宝贝都拿了出来,顺便又卖了些闲置的产业,我可是将自己的身家全部托付给你了,你以后可不能不要我。”
李安乐听了这话觉得好气又好笑,白泽怎么老是说我不要他,要我以后能原谅他。安乐伸手推开了白泽,沉声道:“白泽,即是你家的产业又怎可随便变卖呢,还有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怎么老怕我不要你。”
白泽微微一愣,戏谑地说道:“我这不是怕万一之后我年老色衰了,公主瞧不起我了,看上其他的小白脸了那我可怎么办,至于产业么,那我娶公主自是要拿得出配的上公主的聘礼。”
李安乐内心止不住地道,这还是自己之前认识的正经的白泽吗?怎么变得如此得不着调。但内心的暖意伴随着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