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看着阁楼里与白泽拥抱着的公主,被吓得不轻。
连忙准备上去拉开相拥的两人,还未冲上去,就被一旁的小李子拉住了。
“夏竹姐姐,公主让我还未下朝就候在承明殿外了,想必是对这新科状元动了心了,姐姐此时上去必定会惹得公主不快。”
“可是公主此举甚是不妥啊,万一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公主的名声可就毀了呀。”夏竹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好姐姐,这凌源阁是前朝一处荒凉之地,怎会有人前来,我们只需约束好手下的人,别让他们乱嚼耳根就好。”
“你我自幼便是跟在公主跟前,十分了解公主的性子,公主虽然跳脱,怎会这么快就对一个男子交付了心呢?”夏竹一直未曾从安乐口中听起过这位新科状元,这才突然想起了前几日公主说过,“公主有一位一直想的人,想必这位新科状元就是公主心心念念的人了吧。”
想到这,夏竹虽觉得安乐此举还是不妥,但看着两人相拥的身影也不那么碍眼了。
阁楼中的两人,谈了许久,还是白泽说不宜在宫中久留。李安乐便又将白泽送到了宫门口。白泽看着李安乐红红地眼睛,满脸委屈,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摸了摸李安乐的头道:“快回去吧,明日你出宫来,我给你个惊喜。”
李安乐好奇地看向白泽,眼睛时骤时闪起了光,嘴角地弧度越扬越大。
白泽看着这样灵动的李安乐,不由得着了迷,心下一凛,便走出宫门去了。
夏竹看着早已走远了的白泽,而自家公主还是眼巴巴地望着,心里五感杂陈,“公主,这新科状元对您是下了什么药呀,他怎么值得您如此对他上心。”
“夏竹,你知道吗?我从未这样喜欢一个人,自从他上次为救我妄用内力也要救我之时,我便时时刻刻都会想到他,今日皇兄告知我白泽应是对我没有好感之时,我是真的慌了。而刚刚他言明对我的心意时,我觉得是那样的开心。”李安乐眼里嘴里都含着笑,夏竹明白了公主是对白泽动了心,看着这样的公主,夏竹也为着公主感到高兴。
而当许多年之后夏竹再回想起这时,她多么希望那时的自己,能够拦住公主,永远也不让公主再遇到白泽,再错付了心。
第二日,李安乐早早地起来,便开始收拾自己。
“夏竹,你说我是戴这个金丝镂花步摇,还是戴那个白珠簪子呢?”
“公主,您都纠结一个时辰了,我看啊,这只白玉簪子最为配您,既简洁大方,又有一股超然脱俗之美。”
“那就这只了。”李安乐将簪子递给夏竹,带上簪子之后,镜子里的人儿越发动人了。
梳洗完之后,李安乐前往凤鸾殿去向皇后请安。
凤鸾殿内,安乐跪坐在皇后身旁,“母后,儿臣今日想要出宫去,母后你便应了儿臣吧,儿臣自及笈之后便只出宫一次,母后,我答应你一定在天黑之前回来。”
“你这小滑头,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决对不能甩开保护你的人,知道了吗?”
李安乐赶忙应了下来,就向皇后告退。
“娘娘,昨日常玉来报,那位新科状元白泽好像与公主走得很近,今日公主要出宫也是与白泽有约。”一旁的嬷嬷凑上前来扶着皇后走去卧榻。
“你让人好好查一下白泽的底细,再派人给我好好盯着安乐,我不希望安乐受到不轨之人的利用。”
嬷嬷应了一声,便着手去办了。
宝月楼内,白泽唤了白一出来
“我让你办的事都办好了吗?”白泽沉声地问道。
“主子放心,都已办妥。”
白一站在那儿,内心犹豫了一会,心下一紧,觉得今日就算惹了主子不开心,也要说出来“主子,属下觉得您对那公主好像动了情。”
“我做事自有我的考量,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我了。”白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