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戏,不嫌事大。
陈防盼其死绝的心态,心中暗暗祈祷着六只火眼巨兽能够同归于尽。
不过他高兴太早。
围观者最怕的倒霉事发生了。
像别人的老婆正和别人的小三搏斗的时候,一爪子挠到了你脸上;像人家英雄救美时,流氓捅刀子,人家让过了,结果你挨上了;像歹徒劫持美女人质,和警察小伙对峙时,情绪激动中发了一枪,别人没事就你中枪了一样,当事人没啥事,你个围观的人却受伤了。
(当然这还不是最悲哀的,最悲哀的是上救护车的时候,你突然发现发生的事件里面,都有已经存在或即将可能发生的关于男与女旖旎的往事或故事,而自己不但是个未来不期的单身狗,而且即将要面对的是各种该事件报道后跟上的副篇报道所带来的“社会性死亡”,这种实惨的灵魂和肉体的双重打击。Ps:这一段只是顺写,别当正文看。)
陈防也受伤了,被暴斗中从野猪人手上突然脱手而变小的斧头给砸到了。
幸运的是还好当时他及时反应,来了一个稳压下盘的马步空手接白刃,有效化解了势大力沉的飞斧力道,只是将将被斧刃伤到左脸皮子,不过因为杠杆原理和惯性,以及他为了不被飞斧带翻而站了马步,他人体中线下段末端某个相当突出的部位,被斧柄磕中,虽幸运地避过了被分成两断横尸当场的厄运,但囊言之痛却让他痛苦万分。
淦,为什么我要为了稳住下盘,站马步啊,这特么不是送上去给当头一棒么。
陈防夹着双腿翻白眼倒在了地上,就差口吐白沫了。
这种异乎寻常的胯下的剧痛让他想晕,但平时给治疗之锤练就出来的疼痛耐性,让他大脑无法启动应急机制,只能生熬着。
好一会,陈防才咧着腿颤颤抖抖从地上爬起来,并怀着忐忑的心掏裆摸蛋,确认有没发生不可逆转的惨事。
为了确保万一,陈防还特意挊了几下,虽然伴随着疼痛,但自己那打娘胎就一心同体的弟弟还是坚强地站了起来,让他这个时不时让五个姑娘打得他口吐白沫的哥哥倍感欣慰,不枉费平日严格的挨“打”训练。
没被打坏,太好了。
陈防为自己弟弟在遭受沉重打击之后,还能不屈不挠地指天怒颜而感动的都快流泪了。
在确认家伙什没事以后,陈防怒了,刚刚那一斧不但伤了脸,还差点让他老陈就此绝了后,怎么能就此罢休。
“魂淡,我要灭了你丫的。”
陈防爆喝一声,不再看戏,冲向了六只火眼巨兽的乱战之地。
跑动过程中,陈防隔着上衣给自己身上点了七个伤疤,然后点燃了因某部位被砸而盈满的怒意。
“怒意点燃”下,爆衫,陈防身形暴长,全身肌肉膨胀起来,体型如吹气球一般,成为拖着五米多长白色燃焰头发,有着三米身高肌健肉壮的巨人形态的“辣个有着七个伤疤的狼人”。
“冲锋”
裹挟上爆裂闪电,带着雷鸣如千鸟啼鸣的声音,身前出现一道风屏,在突破音障的爆响中,陈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十几米高的野猪人。
在陈防极限的操作之下,在两者将要接触的毫厘之间,陈防停止了冲锋技能,用以极限速度下产生的威力无匹惯性狠狠地撞到了野猪人身上,在一声极度沉闷的撞击声中,体型庞大的野猪人如同正常人被重型卡车撞到了一般,急速飞了出去。
这还未完。
陈防再次启动冲锋追了上去,将另外五只火眼巨兽推飞,追至野猪人身前,取消技能,吸气爆喝,手臂青筋暴突而起,用尽全力一拳猛贯在野猪人脑袋上。
原本与地面平行直线飞行状态的野猪人,在陈防一击之下,飞行中折了个直角直接上了天。
接着又是一声爆鸣响动,陈防蹲身起跳,一脚碎了十几米范围的地面后跳了起来,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