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这么做,她不是你奶奶也是你长辈,再怎么也是你爷爷的夫人,砸破她的房间,这般做法等于是在藐视你爷爷。”陈防故意大声说道,一副声厉内荏的样子。
“哼,一间死人呆的房间而已,破了就破了,什么藐视我爷爷,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就等死吧。”
项长天瞧陈防似乎有些害怕,心里快意,没想那么多,不为所动。
这时候过来的三人已经快走到项长天身后不远的地方,陈防瞄了一眼后说道:“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是觉得自己即便打破这墙,毁了这个房间也不会受到你爷爷的责难,还是有所依仗,认为你爷爷是没了牙的老虎,就算想责难你也是轻拿轻放,而有恃无恐?”
“废什么话,有遗言快交代,等墙破了,你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项长天不接话也不耐烦了,催促守卫快点动手。
“看来你爷爷这个城主毫无权威可言,自己夫人刚逝去,孙子就堵着门口准备破坏这安眠之处,儿孙心狠,他老来下场估计也好不到哪去。”陈防阴阴地说道。
“哼。”
“哼。”
两声冷哼,前一声是项长天发出,后一声是走到他身后的老者所哼。
项长天听到身后冷哼一愣,下意识转身,结果看到黑着脸的爷爷项方仕和同样脸色难看的父亲项勾生,以及挂着幸灾乐祸脸的叔叔。
“爷爷,父亲,你们怎么来了。”
项长天心中一突,脸色慌张。
项勾生先一步走到项长天身前,一巴掌抽其脸上。
“你怎么敢在这里动手,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项勾生怒意十足地说道,同时撇眼角观察自己父亲的脸色。
未等项长天说话,项勾封走了出来,脸上一改刚刚幸灾乐祸的表情,带着愤怒朝项勾生喊道:“你们父子真是可以,平时对我母亲不尊敬也就罢了,她老人家刚走,你儿子就过来撒野,真是觉得我母子俩好欺负?”
项勾封喝骂完项勾生,转头又朝项长天怒道:“项长天,你好大的胆子,我母亲虽不是你亲奶奶,但也是你的长辈,还是父亲的妻子,堂堂城主夫人,你如此不知尊卑,是依仗着什么?”
“好一句死人呆的房间,你目无尊长到了极致,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说完项长天,项勾封又朝项方仕哭诉。
“呜呜,父亲,您要给我逝去的母亲做主啊,她老人家侍奉您这么多年,与您相爱有加,同时任劳任怨,为这个家付出不少,也没做任何对不起您的事,这才故去便有人在她这撒野,岂可安眠。”
项勾封抹眼假泣,不为人见的眼中恶意。
“大哥他一家子现在真是了不得了,自从拥有了兵权,在这个家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连我母亲您的妻子的住处都敢乱来,这以后指不定对您也……”
项勾生急忙打断项勾封的话。
“项勾封,你别在父亲面前乱说挑拨。”
止住项勾封继续言语,项勾生对项方仕说道:“父亲,长天他这次的确过分,不应该在母亲住处前乱来,之后认打认罚绝无怨言。”
项勾生从未将房间里面逝去的老夫人当成母亲,但这时候不得不怎么说。
“不过长天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他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定有什么原因。”
项方仕沉默而且面无表情,在两兄弟各自说话期间,他的注意力放在了房间门口的五把长剑上,以及站在门内看戏的陈防身上。
没理会自己两个儿子,项方仕走到房间门口开口问道:“你是谁?为何在我妻子房中。”
“落落她们的师傅。”陈防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