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所以我才认为是谋财害命,”杨花朝失声痛哭,“可是清和的手机里也一点线索都没有!”
“冒昧多问一句,你与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成了个过不去的坎儿?”汪文迪把桌上的抽纸递给张霏霏,示意她给杨花朝递过去,自己则沉着追问道。
他一提起这茬,杨花朝更是失声痛哭、泪如雨下,让人觉得那抽纸就是再来两包也不够她擦眼泪用的。
又哭了好一会儿,她才断断续续哽咽道,“我、我从未有一刻……觉得清和配、配不上我,从未有一刻……觉得我与他没有、没有未来!”
“清和竟然因为这种事情……要与我分开!我从未有一刻这么想过啊!”
“我自幼便也喜欢诗歌与画作,只是从小被弃养,在孤儿院长大,很少有接触这些的机会,”杨花朝一边擦泪一边哀恸回想,“我在孤儿院长到十八岁,就出来工作,赚到的第一桶金,我买了一张当代国画大家的画展门票。”
她与乐清和的相遇与缘分就在这次画展上展开。
彼时的乐清和还没有现在这般贫穷,有一份兼职、又偶尔替人润笔的他还算能养得活自己。
两人的邂逅毫无目的性,只是碰巧在画展里的同一幅画前说了同样意思的话。
“这画笔法呆板,不够洒脱豪迈,没有我国传统山水画的泼墨之感,实在可惜。”
“这画看上去总觉得有些粗糙,风格也不够鲜明,总觉得杂糅了好多种风格。”
两人相视,四目相对,如昆山玉碎、芙蓉泣露。
乐清和主动与她搭话,“看来是同道中人,你也和我看法一致?”
杨花朝腼腆的笑笑,“我倒不是专业品鉴家,只是心中的确这么认为。”
不过这样好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正在两人攀谈甚欢之际,画展的安保工作负责人员就走了过来,把乐清和连同乐清和的画齐齐丢到了外头。
杨花朝这才知道,原来乐清和这次是来谈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