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边是什么情况。”
“那太好了。”张顿笑道:“这样还有个照应。”
杜淹忽然道:“张少尹,你觉得此次前往河东道,我们带多少人合适?”
张顿沉吟两秒,道:“下官觉得,能少带一个人,就少带一个,带的人多了,容易打草惊蛇。”
杜淹拧着眉头道:“从长安城到河东道,少说也有上千里的路,带的人少了,就怕没到地方,咱们先死在半路上。”
“不至于,不至于。”张顿笑着道:“有我在,你们尽管放心。”
杜淹神色一怔,忽然想到他还是万年令时,一个人对付侯君集带的五十多个部曲,而不落下风。
确实,有他在是挺安全。
杜淹放心了,看向长孙无忌,问道:“长孙尚书,你意下如何?”
“老夫没什么意见。”长孙无忌面带笑容道。
杜淹肃然道:“那就这样决定了,张顿,接旨吧。”
说着,他从袖子中取出一份圣旨,看着上面的内容,朗声道:
“圣谕:河东道之事,朕已听闻,深感忧虑!”
“假若河东道连日大雨也就罢了,若是河东道当真干旱数月,那将民变在即,不可不防!”
“故而朕要派心腹之臣,前往河东道一看究竟!此次前往河东道之人选,为御史大夫杜淹,吏部尚书长孙无忌,京兆少尹张顿。”
“三位爱卿,此次皆是钦差大臣,没有副官,朕会予以你们三份圣旨,持此圣旨,可先斩后奏!”
“钦此!”
说完,杜淹肃然将圣旨合拢起来,交给张顿。
“臣,领旨!”
张顿神色凝重的将圣旨接过,放入袖子里。
杜淹看了看张顿和长孙无忌,沉声说道:“陛下也说了,这件事宜快不宜慢,你们现在先出发,在明德门等老夫。”
“老夫回去弄一辆马车,咱们就启程!”
“有劳了!”长孙无忌拱了拱手,带着张顿先行一步。
明德门,是长安城的南门,也属于正门。
张顿和长孙无忌在城门外等了没多久,就看到一辆马车,在二百多人护卫下,缓缓驶出。
“都上来吧。”
杜淹掀开车帘,对着他们招了招手。
长孙无忌、张顿毫不犹豫坐上马车。
“杜公,你怎么搞这么大的阵仗?”
长孙无忌瞅着马车外的二百多个护卫,咂舌道:“这跟招摇过市,没什么区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