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顿思索了一下,“好!”
吏部考试,考相貌,口才,书法,批阅公文的能力。
只要自己表现的不好。
不就给长孙无忌一个借口?
岂不是可以不用入朝为官了?
忽然,府衙大唐外响起一道道脚步声。
以门下省给事中为首的六部官吏们,纷纷跑了进来。
站在门下省给事中身边的,分别是尚书左丞,中书省中书舍人,身后则跟着兵部侍郎,刑部侍郎,礼部侍郎,户部侍郎,工部侍郎。
长孙无忌眉头一皱,望着他们道:“你们来干什么?”
两鬓斑白的中书舍人笑吟吟说道:“听说此次状元郎才华横溢,我们来看看。”
“现在是吏部的考试?你们继续,我们就听听。”
你们确定是来听的,还是跑过来抢人的?
长孙无忌狐疑的看着他们,总感觉这些人看张顿的眼神,好像是冒着亮光。
“我们先从相貌开始。”
长孙无忌懒得看他们,将目光挪移到张顿身上,望着他的脸庞,沉吟道:“你这相貌……”
张顿毫不犹豫道:“我长得丑。”
长得丑?长孙无忌摇头,别扯犊子了,就你这相貌,跟丑沾的上边?
尚书左丞笑道:“张状元,你这话说得太谦虚了。”
中书舍人笑呵呵道:“是啊,就你这相貌,别说是放在咱们大唐,就是放在以前的朝代,也那是这个。”
说着,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长孙无忌板着脸道:“你这夸的过分了。”
中书舍人瞅了他一眼,“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你现在看张状元,不觉得怎么样,你让他穿吏部尚书袍服试试?
啥意思,让老夫把官袍脱下来给他穿?还是说张顿能做的上尚书的位置?
看着长孙无忌脸色黑了几分,中书舍人赶忙道:
“我这是比喻,就是想告诉长孙尚书一个道理,你可不能眼看人低啊。”
“你不会说话,就闭嘴,再乱说就出去!”长孙无忌瞪了他一眼,吐脏字是不是?还眼看人低,就差把“狗”字吐出来了。
中书舍人回头望向一同走进来的各部官吏,大声道:“诸位同僚,你们觉得呢?”
户部侍郎笑吟吟道:
“张状元长得英俊啊。”
“就是,这相貌还用考吗,他就长了一张做大官的脸!”
“依照本官看,这些考生当中,再找不出第二个有这般做官面相的人!”
“此言在理,恐怕这也是张郎君能成为此次科举状元的原因!”
户部、兵部、刑部、工部、礼部侍郎们纷纷附和着道。
张顿神色呆滞的望着他们。
咱们不沾亲带故吧,不是亲戚,你这么夸干什么?我用得着你们夸?
长孙无忌眉头拧的宛若能夹死苍蝇,看了看为张顿说话的众人,冷哼了一声道:
“既然这么多同僚都说你,本官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咱们试口才。”
“你自己觉得,你口才如何?”
听见长孙无忌的询问,张顿一边手里比划着,一边张口道:“阿巴阿巴——”
长孙无忌:“……”
六部官吏:“……”
考生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现在是在参加吏部考试啊,还是当着这么多朝堂大臣面前,你“阿巴阿巴”?
房俊、杜荷瞠目结舌望着张顿,好家伙,张老弟是铁了心的不打算当官,不然也不至于如此作死!
“说得好!”
忽然,门下省给事中抬手鼓掌大喝,赞赏的看着张顿。
“???”长孙无忌、张顿震惊看向鼓掌的门下省给事中。
这四个字,跟好字沾边吗?
长孙无忌气笑了,“他好在哪?”
门下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