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若能把八大贼的嘴撬开,那他们骆家衰败之势,就算彻底止住了。
瞅着跑进去的骆养性,站在一旁的田尔耕,眉头微皱起来,显然对秦兴宗重用骆养性一事,其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疙瘩的。
毕竟在此之前,骆思恭那般算计自己,其儿子,眼前就在自己跟前晃荡,田尔耕又怎么会舒服呢?
“田指挥使啊,宰相肚里能撑船,别那么斤斤计较这些嘛。”
秦兴宗拿着象牙扇,淡笑道:“这骆思恭,随便你怎么打压,但这骆养性,毕竟是本伯的侄儿,你不看僧面看佛面。”
“瞧东安伯这话说的。”
田尔耕笑着说道:“这件事情翻篇了,咱们现在不说这些了,您说京城遣派的厂卫过来前,咱们能把这八大贼的嘴撬开吗?”
相比较于这些微不足道的个人恩怨,田尔耕的内心深处,更在意的还是范永斗他们,这些蛀虫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若是能尽快查清楚,这帮老贼背地里贪了多少银子,那他想擢升个左都督的官衔,算是没任何问题了。
“啊……”
“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屋内传出的惨叫声,叫田尔耕身体猛地一颤,那瘆得慌的叫声,让他眉头微皱起来。
“田指挥使,对本伯的三弟要有信心。”
秦兴宗把玩着手里的象牙扇,说道:“最迟两天时间,最快一天时间,这帮老贼不管藏着多少秘密,那都会全吐出来的。
走吧,咱们就别在这里待着了,回去静候佳音吧。”
说着,便将象牙扇别在腰间,迈着四方步,朝自己暂时休息的地方走去,而恋恋不舍的顾宗杰、魏良卿他们,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跟着走了。
其实在此之前,魏良卿他们也自告奋勇,想参与审问范永斗等人的行动,但是秦兴宗并没有同意。
说到底魏良卿他们,并非是专业做这些事情的人,眼下时间紧迫,自己可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叫他们在这里玩耍。
从范永斗他们嘴里,抠出有用的情报,这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容不得一点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