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狂徒,敢辱没我家侯爷!”
前院管家顾忠,面色狰狞,怒指秦兴宗呵斥道:“敢挟持我镇远侯府大少爷,二三子,把他抓下来!”
秦兴宗嚣张的气焰,彻底惹怒顾忠了,就算有乐安公主在旁加油助威,也必须将秦兴宗拿下来。
这要是被人传出去,秦兴宗大闹镇远侯府,且还辱没镇远侯,那以后他们镇远侯府,在京城丢人就丢大了。
“本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秦兴宗是也。”
瞧着恼怒的顾忠,站在屋顶上的秦兴宗,傲然地说道:“不是你家侯爷要见本少爷?怎么,这就是你们镇远侯府的待客之道?
本少爷没找你家侯爷问罪,你这家仆,反倒问起本少爷的罪了?好呀,要是这样,本少爷今儿,非把你们侯府给拆了!”
轰……
秦兴宗此言一出,叫站在前院的众侯府家丁,包括顾忠在内,那心中皆涌现出阵阵惊骇。
“原来他就是秦兴宗啊,真是够飞扬跋扈的,还敢拆了咱们侯府,一个小小的千户之子,哪儿来的底气啊。”
“这你都不知道?人家跟魏千岁称兄道弟,听说皇上也很宠信他,你刚才没听见乐安公主,叫他夫君吗?”
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的侯府家丁,此刻在这里小声议论起来,眼下这种情况,他们还真的不敢擅动。
“夫君,你小心点,别脚滑摔住了。”小脸兴奋的朱徽媞,抬头看着站在屋顶上的秦兴宗说道。
“啪啪啪……”
酒劲儿上头的魏良卿、李新武他们,欢快地在屋顶上揭瓦,在与国同休的镇远侯府,这般放肆地上房揭瓦,那感觉真是刺激。
“魏良卿,你个狗日的,还拆上瘾了。”
见魏良卿兴奋地拆家,顾宗杰觉得不爽了,姥姥的,本少爷就叫秦兴宗拆家,你们几个狗日的,咋还拆上瘾了。
“去去去,刚才就属你拆得欢实。”上头的魏良卿,此刻鄙夷地瞅着顾宗杰,不耐烦的说道。
“说你体虚吧,你丫还不承认,本少爷帮你做你先前不敢做的事情,你现在反倒打一耙了。”
“谁体虚了!”
顾宗杰瞪眼怒视魏良卿,低声吼道:“本少爷夜御数女,岂是你个宦官之子,所能跟本少爷比的……”
瞅着魏良卿、顾宗杰在这吵闹起来,秦兴宗嘴角抽动着,露出无语的神情,都什么时候了,还内斗起来了。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啊。
“逆子!!你皮痒了是吧!?”
就在秦兴宗出声,想呵斥魏良卿他们,一道咆哮声响起,那熟悉的字眼,叫秦兴宗本能的肩膀一抖。
“别揍我!老……”
彼时,本跟魏良卿争吵的顾宗杰,抱头蹲在屋顶上,然下一秒,却又想到自己待在屋顶上,旋即就停止了喊叫。
“哈哈……”
魏良卿见到此幕,指着半蹲着的顾宗杰,就大笑起来,“在京城外臭名昭著的小魔头,没想到还怕自家老爹啊,哈哈……”
“你……”
顾宗杰怒视魏良卿,然想到自己刚才的表现,自尊心要强的顾宗杰,也不好在此时多说其他了。
“我道是谁啊,原来是顾老哥啊,幸会,幸会。”
瞅了眼顾宗杰的模样,本站在屋顶边缘的秦兴宗,此刻坐在屋檐上,俯瞰着身穿道袍的顾肇迹,笑着说道。
“夫君,你小心点。”一直看着秦兴宗的朱徽媞,见秦兴宗坐在屋檐下,不由得担忧地大喊起来,随后就想跑去搬木梯。
“哎哟,小祖宗呀,你可别上去啊。”
本带着怒气的顾肇迹,见朱徽媞要上屋顶,当即跑上前,拦在朱徽媞身前,抻着道袍,面露焦急道:“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朱徽媞蛾眉微皱道:“镇远侯,不要拦着我,我要上去找夫君,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