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所做的一切,就会全部体现出来了。”
魏忠贤瞅着自信的秦兴宗,心中生出阵阵迟疑,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秦兴宗到底自信在什么地方。
也是从这一日开始,天启皇帝罢朝不再召集朝臣,司礼监驳斥内阁所呈奏疏,朝中大臣情绪激动。
闹出这样的动静,一连数日间,这北直隶的市面上,棉布的售价却一再上涨,这也使得很多京城权贵、官绅,那都纷纷动用关系,向内廷打探消息。
在京城各坊的一些府邸中。
“这棉布价格持续上涨,朝中更是乱成一团,这个时候小皇帝罢朝,叫司礼监驳斥内阁一切奏疏,显然是彻底慌神了。
这等利好的机会,不赚白不赚,去,给本国公传令下去,到天津,到沧州,到北直隶治下各府,给本国公大宗进购棉布!”
……
“这小皇帝,还真是长大了,竟然学会耍心眼了,明明辽东所缺棉布更多,却驳斥给内阁一份掺假的奏疏,险些被骗,去,给本侯到各地收购棉布!”
……
“哈哈,咱这位陛下啊,就是喜欢率性而为,明明在内廷已经慌乱,却用罢朝来遮掩这些,若是不解决此事,只怕辽东会生乱,到时就算棉布价格再高,朝廷也不得不收购棉布,快,继续收购棉布!”
……
持续走高的棉布价格,使得大明的权力中心,京城上下的情绪,都被带动得极快,整个棉布行业,朝着不正常的方向疯跑。
“大哥,你叫我盯着的,那二十几家牙行,全都挂上售完的牌子了。”
李新武脸上带着兴奋,从正堂外跑进来,抓起茶盏就豪饮起来,随后继续说道:“另外市面上的棉布价格,又在持续地向上增长。
娘的,现在真是疯了,眼下京城各坊,闹的动静有点大了,不少的百姓,都围在这些牙行外。”
魏忠贤略显麻木的坐在官帽椅上,嘴角抽动的看着李新武,这黑厮实在是太粗鄙了,真不愧是秦兴宗的狗腿子兄弟啊。
秦兴宗缓缓站起身来,拿着象牙扇,嘴角微微上翘道:“算算时间,也过去十天了,不能再能下去了。
现在的行市刚刚好,做人可不能太贪心,老三,去把老二叫来,准备清仓捞银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