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凌天忽然捂着胸口跪下,呼吸急促心中一股说不出的难受感,充斥着全身。
凌天神情痛苦大口大口喘息着,一头栽倒在雪地上,死咬着牙槽,貌似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现在凌天的感觉就同当初自己母亲在面前失去生息,情雪倒在血泊之中,一点一点死去时的感觉一样。
令他无比的窒息,内心的那股一点一点将他撕裂的感觉,令他无比的悔恨着自己的行为。
“徒儿,你怎么了?”
吴埔惊回头看去,见凌天倒在雪地里,一直捂着胸口,神情着急的跑到其身旁,一把将其抱起,向着屋内奔去。
来到屋内,吴埔惊将其轻轻放在床榻之上,仔细地查看着凌天的情况。
凌天躺在床上,瞳孔失去光彩黯淡无光,原本在梓轩已经打开了的枷锁,再一次的出现深深折磨着他。
“没什么问题啊,怎么回事?”
吴埔惊经过检查过后,并没有察觉出任何异常,不由的疑惑起来。
可在他看清楚凌天现在的模样时,默默的起身走了出去。
吴埔惊来到外面,抬头看着天空挂着的一轮明月。
他明白,现在的凌天回到了当初刚见面一样,心出了问题。
这是无法靠外力医治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别人再怎么做都是徒劳。
呼——
就在吴埔惊看着月亮入神时,司徒工、白秋拂和严云破三人现身在情欲峰中。
三人一到,身材魁梧的严云破一个健步来到吴埔惊身旁,一下将他搂住,大大咧咧的说道:
“吴老怪,发生什么事了,我在行剑峰都察觉到你动手了。”
“是谁这么有本事,能够让你这个无欲无求,啥事都提不起来兴趣的人出手啊?”
严云破咧着嘴将吴埔惊锁在自己腋下,不断调侃着。
“还是这么粗鲁,一点礼数都没有。”
在后面的白秋拂背负着双手,漫不经心的向着两人走去,嘴里在数落着大大咧咧的严云破。
“要你管!?”
“跟个娘娘腔一样,扭扭捏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阉了呢!”
严云破也不惯着,扭头就是回怼道,出言极其难听。
原本还是漫不经心的白秋拂,嘴角微微抽搐,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带着些许怒气说道:
“你个粗人,是不是想打一架啊。”
“呵,我怕你?”严云破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来劲了,松开被自己锁在腋下的吴埔惊,走到其面前揪起衣领就要和他干一架。
“唉,这两个人加起来都快要百岁了,怎么还跟个孩童一般。”
司徒工悄无声息的来到吴埔惊身旁,看着在拌嘴的两人,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下次能不能出点声音,这样很吓人的!”
正在看戏的吴埔惊,被突然出现的司徒工给吓了一跳,连忙抚摸自己胸膛,安抚一下受惊的小心脏。
“哈哈哈,这能吓到你?”
“你情欲峰不是无情、无欲、无求的嘛?”
司徒工盯着吴埔惊的模样,笑了起来。
“靠,无情、无欲、无求,就不会被吓到吗?”
“我还是个人,又不是提线人偶没有感情。”
吴埔惊白了一眼司徒工,没好气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司徒工神情一转,一脸严肃的看着吴埔惊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那剑,不像是在指导你弟子啊。”
司徒工回想着自己从剑意中感受到的杀气,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吴埔惊释放过的杀气,令人脊背发凉。
“没什么,人嘛有时候也是要释放自己的压力,随便斩一剑而已。”
吴埔惊斜眸见到司徒工脸上的严肃,随便找了个借口糖塞了过去。
“是嘛,你不想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