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红了眼,也连杀了穆王党好几名官员。
此事被建元帝知道后,索性直接拿九王爷开刀,将九王爷圈禁至宗人府,以儆效尤!
虽然穆王党也杀害了官员,可建元帝底下不剩几个成年皇子了,总不可能全都关进宗人府。
另外,如今在朝堂上能与太子抗衡的皇子,也就只有穆王了。
而建元帝前阵子刚打压了穆王党,若是紧接着惩治穆王党,就没人能在朝堂上与太子抗衡了。
将九王爷关进宗人府后,建元帝还把皇子们叫到床前训话,严令禁止皇子们为了拉帮结派残害官员性命。
若是再有此事,就让他们去宗人府陪九王爷。
早在太子回京时,穆王党就收敛了许多。
如今被建元帝这么一警告,自是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前朝风云涌动,东宫后院,太子给阮侧妃买的颜料从楚地运回了京城。
“阮侧妃,这是殿下特意从楚地买给您的颜料。”小全子捧了两盒颜料,递给了阮侧妃身边的宫女,“另外,殿下还说了,等他忙完了政事,夜里过来看您画画。”
阮侧妃笑着让宫女收下了颜料,又让人给了小全子赏钱。
等小全子离开后,阮侧妃打开装有颜料的匣子,打开了几盒颜料看了看。
每一盒颜料不仅粉质细腻,且色彩明艳。
检查完颜料后,阮侧妃看了看外头渐暗的天色,“时候不早了,也不知殿下会不会在这用膳,你让人去御膳房多备几个菜,另外,备水给我沐浴吧。”
“是。”宫女应下后,就一一安排下去了。
约莫一炷香左右,阮侧妃就在耳房沐浴。
贴身宫女弯腰站在一旁,服侍她沐浴。
阮侧妃懒洋洋地靠坐在浴桶边缘,红唇轻启,喃喃道:“我入宫也有好些年了,身为侧妃,殿下来我这的次数也不少,可多年来却一直怀不上,太医瞧了也没问题,那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这事奴婢也一直纳闷呢。”宫女用毛巾沾了温水,从阮侧妃雪白的肩头浇下,“不止是您,东宫那么多妃嫔也没少侍寝,怎的一个个的都怀不上,该不会真如传言所说?”
阮侧妃冷声道:“跟你说多少回了,传言信不得。”
太子每回宠幸她时都十分勇猛,根本不是传言所说的那样,有龙阳之好,也没有隐疾。
“奴婢知道了。”宫女不敢再提传言,而是转移了话题,“那...会不会是殿下暂时不想要皇嗣,所以采取了什么措施?”
“每回殿下来我这,或是招幸我,也没见他采取什么措施,而且,皇嗣有利于稳定储君之位,殿下没理由不要皇嗣。”不过,阮侧妃到底是把宫女的话听进去了。
她皱眉问宫女,“殿下每次宠幸我时,你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吗?或是他每次必做的事情有哪些?”
“......”宫女回想了好一会,才道:“殿下每回来咱们这时,都与您相敬如宾,奴婢没瞧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而且,每回殿下宠幸您时,奴婢都守在门外,若说殿下每回宠幸您时必做的事情,想必您比奴婢更清楚才是。”
“你个小妮子,胆敢揶揄我了是吧?”阮侧妃嗔怪地横了宫女一眼。
“冤枉啊...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您就是借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揶揄您呀。”宫女躲到后头帮阮侧妃搓背。
经过宫女这么一提醒,阮侧妃认真回想起太子每次宠幸她时的情形。
然后,她当真发现了一丝端倪。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每回殿下来我这,或是招幸我时,黄得昌都会给我倒茶或端点心蜜饯,甚至有时候...殿下会亲自端些东西给我吃。”
如果黄得昌给她倒茶或端点心,她为了维持苗条身材,夜里是不吃点心,顶多喝点茶